嬴胡亥笑笑“不管怎麼說,這些東西是可以令我華夏民族連線整個世界數千年。
墨家的人,朕極為看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虞姬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到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修儀夫人更是滿臉懵逼,不知道皇帝和貴妃娘娘究竟在說些什麼。
馬車裡,又陷入到了一種令人很舒服的安靜奮威中。
皇帝的巨型房車很舒服,修儀夫人當然不願意回到自己的小馬車裡邊去。
自然,皇帝也不會驅趕修儀夫人,武貴妃更加不會。
恩寵這種東西,自然有了,那就沒必要做出一些讓皇帝討厭的事情來。
鹹陽!
李夭打著哈欠,把一邊上的厚厚的一摞文冊都處理完了,這才扭頭看了看一邊上同樣在打哈欠的許莫負。
“你說,皇後和仁貴妃都有身孕了,怎麼我們兩人就沒有任何動靜呢?”
許莫負一聽這個,頓時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疲憊都消失一空。
“你不是說你爹有什麼神乎其神的丹藥?怎麼沒什麼作用呢?”
李夭有些難堪的笑了笑“這誰說得準?指不定是方士瞎編的。
嗯,你不是會算卦嗎?
你就不能給我算一卦?”
許莫負打了一個哆嗦“那就算了,我們的命格自從和陛下的命格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發生改變了。
現在起卦,那真的和自己找死沒有什麼區彆了。”
李夭一聽頓時感覺索然無味“那你今天還去天橋底下算卦嗎?
能不能帶上我?
也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許莫負笑了起來“想男人了?”
“就好像說你的不想?”李夭嘴上從來不饒人。
“換身衣裳,馬上就出發,今天天橋底下又說出,我讓侍衛們換好衣服,跟著我們一起出去。”
李夭忍不住道“你身上那些粗陋的習慣,是不是就在那邊學到的?”
“話可不能這樣說,這才是真正的人間氣息。”
許莫負道“宮裡森嚴,不是可以造次的地方,那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找地方自己享受享受?
再說了,沒有入宮以前,我本來就是一個擺攤算命的。
還有啊,擺攤在一邊上聽著,馬上就能知道朝政得失,民眾關係的是什麼。
不是我說,這東西,比朝廷的禦史言官都好使。
錦衣衛、東廠那些人,還不是皇帝喜歡聽什麼,他們就挑著說什麼。
這樣長此以往,對我們大秦江山社稷,可不是什麼好事。”
李夭杵著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許莫負“老許,你真的是我見過臉皮厚到城牆拐都比不過的人。
出宮玩鬨就出宮玩鬨,你都能說出這樣一番有道理的話來。
真的是讓我欽佩之際!”
許莫負淡淡一笑“所有事情,都要有足夠的準備不是?萬一我們出宮的事情,讓那些言官盯著了。
到時候,總需要有一個高大上的借口不是?”
李夭豎起大拇指來,表示自己已經對許莫負敬佩的五體投地。
“報!兩位皇貴妃娘娘,陛下已經到鹹陽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