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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霜月站在窗前,落日的餘暉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光濾鏡,如新雪一般的長發染上了幾分暖意,那張雄雌莫辯的麵容是不分性彆的美麗,抬眸時睫毛顫動的瞬間讓人的心跳也不由跟著快了幾分。
五條悟想,隻有木霜月穿女裝才不會出現濃厚的違和感。
“為什麼不能是你男扮女裝呢”木霜月看著提出這個建議的五條悟道。
“哪有一米九的女伴而且你還比我矮。”五條悟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自己和木霜月的身高。
木霜月的身高在普通人中也算優越了,但是他可是一米九誒。
“不就是十厘米,我墊就是了。”木霜月看著五條悟的身高咬牙切齒,長得高就這麼有優越感嗎。
區區十厘米罷了,又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可是霜月,你的鞋能換得下來嗎”
五條悟可沒有忘記木霜月身上的衣服可是沒有辦法脫下來的,想墊身高,那也要有得墊。
木霜月聞言看向自己腳上的那雙繡著霜花的白靴,忍不住伸手想要脫下。
然而木霜月努力了半天,靴子依舊在他腳上紋絲不動,而他藏在衣擺下麵箍在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腿環倒是完全得展露了出來。
“你居然還戴這個”五條悟驚訝至極。
“特色,我們那裡人手一個,不論男女。”木霜月伸手撥了一把腿環,勒得很緊紋絲不動。
看著這個結果,木霜月不堪重負地癱在了床上,這該死的12的遊戲,雖然紙片人不需要洗澡,遊戲建模的衣服也不會臟,但是對於一個活生生的人來說真的會痛苦麵具。
“不過你平時都是怎麼洗澡的”五條悟有些好奇地問道。
平時都沒有見過木霜月沐浴,但是他本人又乾淨得一塵不染,就算戰鬥方式是以傷換傷也沒有見過那白衣上麵染過一絲血跡。
木霜月聞言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因為我是紙片人,你見過紙片人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嗎”
脫不了衣服是建模不允許,換不了其它衣服是因為他的角色裝扮頁麵就這兩套衣服。
五條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霜月還是當我的女伴出席宴會吧,我給你加錢。”
說完,五條悟比出了一個數字道:“五百萬日元,可以嗎”
五百萬日元等於二十四萬人民幣,陪五條悟出席一下酒會就可以拿到手,這什麼報酬多多的委托啊
“當然可以”木霜月立刻起身握住了五條悟的手道,不過是接了一個委托而已,是委托人給的報酬太高,不是他的底線太低。
“好好好”五條悟拍了拍木霜月的肩膀,“你記得把女步練一下。”
說完,五條悟就跑了。
被留在原地的木霜月愣住,女步什麼玩意兒
而在另一邊,咒術界高層拿到了木霜月最新的情報,是由五條家的人透露出來。
“五條家的遠親”
“一直在山上修習劍術,從來不和人來往”
這份最新的資料解釋了為什麼木霜月之前十八年的人生履曆都是空白,如果一直在山上修習劍術倒是顯得合情合理。
但是關於木霜月的資料還是太少了,他們都知道完全沒有咒力的人會因為天與咒縛的緣故獲得強大的肉身,然而木霜月雖然沒有咒力,但是他的力量並不是源自天與咒縛。
這種未知的不確定的存在讓他們焦慮,畢竟他們早已經習慣將所有人操控在手中,木霜月的突然出現打破了他們高高在上的感覺。
“等到了明天晚上的宴會就可以試探了。”
五條悟已經同意帶著自己的學生參加宴會,到了他們的地盤自然可以放出咒靈看看對方的深淺。
與此同時,羂索操控著女人的身體拎著菜籃子走在街道上麵,由羂索扮演的女人就像日本隨處可見的家庭主婦一樣沒有什麼特彆的,女人的頭上有著一整圈的縫合線,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開顱手術,多少顯出幾分可怖來。
很快,女人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羂索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他安插在咒術高層裡的內鬼發來的消息。
羂索看完消息便知道明晚咒術界一個小家族舉辦的繼承人介紹會就是咒術界高層用來試探那個長得和五條霜月一模一樣的男人。
既然有咒術界的人試探,那麼他就可以不用自己出手了。
“真是想讓人知道那個女人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說著,羂索勾起嘴角,眼中出現了幾分冷光,他一生中為數不多的狼狽不堪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如果對方真的活著,或者對方的子孫也是長生之軀,那麼他可以考慮放過之前看好的那個身體容器。
想起夏油傑的身份和他的術式,羂索隻覺得難以取舍。可惜,那無儘的壽命和完全不同於咒力的強大力量還是更加吸引他一點。
第二天一早,木霜月便找到在樹上待了一夜的殺生丸準備教他劍術。
白發金眸的少年躺在粗壯的樹枝上,在聽見木霜月叫他的時候輕輕往下一瞥,便看見白衣勝雪的木霜月抱著劍立在樹蔭下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