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雇傭兵而已，你們也配？”
“配不配的……”坐在桌上的可可婭爾聳聳肩，喚出了自己的魔法鞭，“不止看我們，還要看這個。”
“什麼意思？”
“卡曼諾執政是個很高的位置，是吧？”
“……”
“你剛剛摸我摸夠沒有？如果夠了，接下來就換我了。”
“……你到底要乾什麼？”
“也沒乾什麼，不過就是抽碎你的衣服，然後把我帶著倒刺的可愛小鞭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塞到你的身體裡而已。至於從哪裡塞——你猜？”
“你們膽敢這樣侮辱卡曼諾的執政官？城邦衛隊把這裡圍得和鐵桶一樣，不管在這裡乾了什麼，你們都不可能逃得出去。”
“我們能不能出去是我們的事情。鋼牙先生，你知道要知道，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就會當你默認了……”
“……”
被用這種方式脅迫的費曼·鋼牙盯著可可婭爾，緊緊攥著拳頭，恨不得立刻把眼前這隻討厭的惡魔剝皮實草。
但他不得不承認的是，當人到了一定位置之後，尊嚴本身就是一種很重要的資產。
他可以丟麵子，卻絕對不能在眼前這些人麵前丟。
一旦丟了，在他把事情做成之前，他的執政地位恐怕就會難以保全。
“你想知道什麼？”稍微權衡了一下，費曼·鋼牙做出了一個在程芸看來還算正確的決定。
“我剛才就說了，我們需要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當然是談生意了。”費曼·鋼牙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和他們在這裡討論的是和赤鳶王國的杜勒卜斯之間的貿易，你們不是都聽到了？”
“那你之前說的‘準備完成’是什麼？”
“也是錢。”
“錢？”聽到費曼還想狡辯，控製著那名衛隊軍官的莫莫卡抓起一個茶杯，朝著他扔了過去，“彆在這裡裝蒜，愚蠢的人類，我們清楚你在乾什麼。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汙染白嵐的，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
聽到莫莫卡提到“白嵐”這個名字，費曼·鋼牙的表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你們都知道了？”
程芸點點頭“我們全都知道。”
“既然你們知道了，那就應該明白，我不可能告訴你們你們想要的東西。”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人類。”費曼·鋼牙看了一眼程芸——莫莫卡有明顯的矮人特征，可可婭爾剛才又露出了惡魔翅膀。在他看來，隻有她才是她們三人中唯一的人類同胞，“黛藍和銀鼠兩處森林的母樹擁有能夠改變無數人命運的龐大魔力，卻一直被那些對世界建設無益的精靈所禁錮，簡直就是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在數百年前進攻中央島的戰鬥中，那些精靈所付出的傷亡遠沒有城邦聯軍的高昂，可就因為聯軍的發起人是個精靈，諸城邦便都沒能從中得到一絲好處，反而全便宜了那些異族。”
“說謊。”
程芸記得可可婭爾之前說過，聯軍的發起人是她本人，但在費曼·鋼牙嘴裡，這個人卻變成了一個精靈。
“聯軍的發起人明明是惡魔可可婭爾，你連這種最基礎的東西都說錯，還想讓我們相信你？”
“精靈？惡魔？那又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些該死的異族罷了。你也是人類，你難道不能明白嗎？就是因為缺少對魔力的運用和開發，各王國之間才隻能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而互相紛爭。這種戰爭帶來的苦難都由我們承受，但卻往往讓那些異族撿了便宜。”
“彆在那裡假惺惺的。你控製白嵐後要做的事情第一個就是吞並斯帕爾，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我承認。”費曼·鋼牙沒有否認少女的質疑，“但你們也都聽到了，我要做的是隻是拔掉斯帕爾的執政層，而非傷害那裡的民眾。在乾掉斯帕爾執政後，我會將那裡的民眾納入正常、統一的統治之下，對其它國家也是如此。”
“嘁。說得冠冕堂皇，不過是在滿足自己的權力欲罷了。”在不遠處看著他的莫莫卡嘁了一聲，沒有因為他的話產生任何動容，“塔玫菈，他既然在這裡不願意說，那就把他帶回去審訊。藥物和法術，總有一種能讓他把實話說出來。”
“嗯……可以。”
和莫莫卡一樣，程芸同樣沒被他的話說動分毫。
在對方知道她法爾隆領主身份的情況下，綁架卡曼諾執政算是件嚴重的外交事件。不過現在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把她們當成了普通刺客。有著這個身份掩護，直接把費曼·鋼牙帶走審訊，倒也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衝著莫莫卡點了點頭，程芸用褪去倒刺的魔法鞭反綁起了費曼·鋼牙的手，並把她交給了可可婭爾。
“彆、彆走！請帶上我！”
數分鐘後，就在收拾好場麵的三人準備帶著目標離開時，那個癱坐在地上的女仆突然抓住了程芸的裙擺。
“他們都知道是我帶你們過來的！要是我留在這裡，肯定會被處死的！”
[默認規則]
1帶上她
2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