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王者!
嶽風提上褲子,看到陳魚衝自己不住地笑,就說“彆笑話我了,我口渴了,給我倒杯水喝。”
“好說。”陳魚馬上彎腰提起水瓶,給嶽風倒了一杯水,端到嶽風麵前,嶽風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問“陳魚,我受傷這事你沒跟彆人說吧?”
陳魚說“說了。剛剛,我給秦雨發了個微信。說你在醫院呢。”
嶽風說“這點小傷,何必驚擾大家。我輸完液,就出院了。”
陳魚說“我沒想那麼多。彆人可以不說,我姐總不能不說吧?”
嶽風喝了兩口水,水杯交給陳魚,誰料,陳魚沒接好,杯子裡麵的水,全都傾瀉到嶽風的褲子上。突如其來的小事故,陳魚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有些尷尬,“哎呀,嶽風對不起。”
嶽風趕緊說“沒事。”
看到嶽風的褲子上還存在一汪水澤,陳魚急忙伸出手來,“我幫你搽乾淨。”她用手擦著嶽風褲子上的水漬,恕不想纖纖玉手正好碰到一個堅硬無比的事物,一定是他的……她的臉頓時紅了,急忙將手抽回來,正打算移開身子,“啊?”陳魚隻感到頭發一疼,扭頭一看,不由得羞憤難當。
原來,剛才低下頭給嶽風清理褲子上水澤的時候,一不留神,一綹秀發鑽進了嶽風褲子的拉練中,被卡在裡麵了,“嶽風,你的褲子……把我的頭發卡住了。”
嶽風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畢竟他和陳魚的關係屬於姐夫和小姨子,這種關係一聽就比較曖昧。
剛才陳魚給他擦褲子的時候,被她的玉手無意間輕撫了一下,嶽風沒管住自己,就有了反應。低頭一看,陳魚的一綹秀發正好卡在自己的褲子拉鏈中,不由得心中好笑。
“嶽風,你……你還笑?”陳魚氣憤地一掙紮,“哎呀,疼死我了。”
嶽風看到陳魚認真起來,急忙斂起笑容“陳魚你彆急,我幫你弄開。”嶽風急忙去解拉鏈,往下拉開一半,本以為這樣可以將陳魚卡在裡麵的那一綹秀發弄出來,不料,陳魚因為羞憤,而且事發地點距離嶽風的凶器又那樣近,一股子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既羞憤,又緊張,結果弄巧成拙,導致更多的頭發卡在裡麵,而且這一次卡的距離又近了許多。七八щщщzщ陳魚意識到,拉鏈徹底卡死了,一大縷頭發還卡在嶽風拉開一半的拉練中,讓她抬不起頭來。
兩人正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秦雨匆忙趕來了。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她驚訝的發現,陳魚正背對著門口,伏在嶽風的雙腿間,頭部還上下一動一動的,秦雨腦袋轟的一下,下意識趕緊退出門外。
隨著對陸春鳴的絕望,秦雨的心已經慢慢裝滿了嶽風,尤其這一次,嶽風抓住了色魔,秦雨得到消息後非常高興。可是,嶽風卻沒有回來,夏雨晴告訴秦雨,嶽風和陳魚另有公務去做。
今天淩晨,陳魚打電話來,說嶽風受傷了,在康明醫院接受治療。
秦雨十分擔心嶽風的傷勢,早飯沒顧上吃,就匆忙趕來。
接過,竟然被她看到這種事情。
秦雨背靠著醫院的走廊,悲憫的閉上眼睛,“看來,嶽風心中根本沒有我。他一直都在玩弄我,目的就是報複我。算了,我也是自作多情。我們倆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鬨劇……”
秦雨一咬牙,轉身離開了病房。
正在忙和的嶽風和陳魚,因為都低著頭忙和拉練的事,都沒有發覺秦雨來了又走了。
好容易把拉鏈裡卡主的頭發弄出來,兩人都整的大紅臉。
“嶽風,我剛醫生說你住院了。情況嚴重嗎?”明宜寒從外麵走進來,一臉的擔憂之色。
嶽風說“沒事,一點擦傷。昨天晚上抓了一個壞蛋,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你們醫院的醫生醫術不錯,都給我把傷口包紮好了。”
明宜寒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陳隊長,你也在啊?”
明宜寒對陳魚好像挺感興趣,陳魚說“是啊。嶽風幫我抓了太歲湖屢次作案的色魔,我理當來看望他。”
嶽風對陳魚說“刑警隊事情多,我這兒也沒啥事,你還是忙你的去吧。”
陳魚說“那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等你出院,我請你喝酒。”
嶽風一笑“你這頓飯請定了,我隨時恭候。”
嶽風受傷的事情,傳的還挺快。
上午,常寬,常想,陳七少,夏雨晴先後來探望嶽風。
臨近中午的時候,沈雁,張雅麗,也來探望嶽風,嶽風說“我下午就出院,真的沒事,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唯獨不見秦雨來醫院,嶽風心中十分不悅,心中暗說,“陳魚不是告訴她了嗎,怎麼不見她來?想必在她心中,依然不會有我。”
中午,林詩詩也來了,林詩詩說“嶽風。你受傷了,也不告訴我?望我老公,我都不知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