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神域!
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任逍遙心裡對玄沫手腕上的玉鐲已經是著迷至深。
“南蠻的東西,看這樣的成色,少說也得不少銀子,看來這回釣到大魚了。”任逍遙時不時的打量著玉鐲,心裡暗自盤算著,“問問來路,保證一次成功。”
“女娃子,你們從哪裡來?”
聞言,玄沫咬牙切齒的看著任逍遙說道“我不是什麼女娃子,本小姐叫玄沫,不過玄沫自然不是你叫的,你就叫我大小姐就好了。”
見玄沫一身大小姐脾氣,任逍遙心裡暗喜,看來自己猜的已經不離十了。
“哼!”任逍遙冷哼道,“大小姐,我見你脾氣暴躁,行為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還敢說是什麼大小姐,我看,你手裡的玉鐲多半就是偷的!”
玄沫下意識的臉頰一紅,這還是第一個人說自己脾氣暴躁,沒有淑女樣,瞬時惱羞成怒,指著任逍遙說道“你再說一遍!我便就叫爹爹把你手腳砍了!”
任逍遙淡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我看你就是一個不知規矩,沒有家教的女娃子。”見玄沫生氣的樣子還略有幾分可愛,任逍遙忍不禁想要戲弄她一番。
“你!”玄沫越聽越氣,心中火氣一時沒忍住,大喊道,“看掌!”
“哎呀!”
沒想到玄沫說打就打,任逍遙來不及防守,後腦便著一掌。
玄沫見任逍遙沒有閃躲,一張下去之後,也是後悔莫及,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和楊姬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打得贏任逍遙。
任逍遙揉了揉腦袋,心裡暗叫“哪家大小姐竟然是這種脾氣,說打就打。”
“你居然敢打我!”雖然這一掌對於任逍遙來說連皮毛都沒有傷到,但是,任逍遙還是裝作憤怒的樣子問道,“你說說,哪家大小姐能隨手打人!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哪家大小姐!我這便去拜訪令尊。”
見任逍遙生氣,玄沫一時間竟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愣住,她知道心裡害怕任逍遙真的去找自己的父親。
“你,你管,管我爹爹是誰!”玄沫支支吾吾的說道,“楊姬,我們走!”說罷,便拉起楊姬,朝門外走去。
正當兩人才到門口時,隻見木門“哐當”一聲,竟然關上了。
玄沫回頭看向任逍遙,正要破口大罵,但此時椅子上已經空無一人。
“喂!”這時,玄沫感受到身後一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心中一驚,連連後退了數步,才站穩。
“喂,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人。”拍玄沫肩膀的正是任逍遙,現在正嬉皮笑臉的看著玄沫說道。
玄沫還呆在原地,因為這樣的速度,除了楊姬,他便是第二個。
而一旁的楊姬也是對身邊的任逍遙產生了好奇心,雖說任逍遙的輕功很是厲害,但是自己竟然能一五一十的看得清清楚楚,每一個步法,都印在心中。
不過心中正是納悶“和漫步微風截然不同,雖然沒有漫步微風快,卻有著漫步微風沒有的勁道,這到底是什麼輕功。”
就在楊姬正要上前詢問的時候,任逍遙便已走向了玄沫。
“這是我家,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逍遙兄,我們冒昧打擾,實屬抱歉,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楊姬在這裡賠禮了。”見任逍遙有意拖延,楊姬卻無意浪費時間,便拱手道。
聞言,任逍遙轉身看向楊姬,隨著“咻”的一聲,便又出現在了楊姬麵前。
“步法完全相反,難道逍遙兄記反了心法?”再一次確認了任逍遙的步法,心中一驚,臉上不免遮掩不住驚訝的表情。
見楊姬一驚,任逍遙笑問道“怎麼沒見過這等輕功?”
還沒等楊姬回答,玄沫便接話道“笑話!楊姬的輕功不知道高上你多少倍,豈是你這個小氣鬼能比的!”
任逍遙一聽,心中不免生氣,瞪了玄沫一眼,隨後看著楊姬說道“哼!誰的輕功厲害光靠說是比不出來的。”說著,任逍遙便又瞬間到了玄沫身邊,接著說道,“比一比才知道。”
楊姬心中暗道“這可萬萬不行,要是留下再行比武,豈不又耽擱很多時間,反正我也不是江湖中人,與這高手兩字也無關,何不如認輸便是。”
想到這裡,便上前,低身拱手說道“逍遙兄輕功了得,豈是楊姬能比,在下還是不要獻醜了。”
玄沫不得理解楊姬的意思,連忙跑到楊姬身邊,抬頭問道“楊姬,你什麼意思?我看他的輕功雖然厲害,可是差你的還是差遠了,你這樣認輸又給他得意的機會了。”
任逍遙見兩人嘀咕著,心中不耐煩,便問道“楊姬兄弟你倒是比還是不比?”
“在下認輸,逍遙兄的輕功確實是在下難以抗衡的。”楊姬回道,“今日之事打擾逍遙兄了,他日隻要逍遙兄有什麼事,隻要找到楊姬,便全力相幫,在下還有些事,這就先行告辭了。”說罷,轉身拉起不情願的玄沫開門離去。
“喂喂喂~”看著離去的楊姬,任逍遙連連喊了幾聲,見其越來越遠這才住了口,走回床上,輕輕地撫摸著它,嘴裡念念有詞道,“還好你沒事,哼,看這小子斯斯文文的,竟然誇下海口,也不知道江湖上會不會有他的名字,不過那女娃子確實有幾分可愛,還真是有些舍不得。”
說著說著便躺在床上,入睡了。
楊姬拉著玄沫走了數裡,玄沫已經有些無力,見狀,隻好讓其休息片刻,可是眼看時間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楊姬心裡很是著急,“再這樣下去,何時才能找到隱長老,得想個法子和玄沫姑娘分開才行,可是玄沫姑娘一人又怎能讓我放心。”
見楊姬在自己麵前踱步,玄沫似乎也看出了楊姬的心思,起身說道“我們走吧。”
“玄沫姑娘不再休息片刻?”楊姬問道。
玄沫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我休息好了。”
“好,既然這樣,我們便要回到東吳,你可願意?”
玄沫想了想,回道“當然可以,接下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嗯,我這先找個人問問路。”說罷,楊姬便先走向前去,找了個路人問路。
見楊姬離開之後,玄沫這才咬牙蹲下,輕輕地撩起褲腳,隻見其腳後跟已經染滿鮮血,這便是剛剛在路上被荊棘所劃破的傷口。
玄沫從衣角撕下一塊白布,忍著疼痛將傷口隨意纏好後,這便又跟上了楊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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