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神域!
夜幕降臨,微弱的光,想將黑夜點亮。
卻無奈微弱的光,是那麼的微不足道,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木屋裡和外麵的黑夜一模樣,沉默,寂靜。
時間慢慢過去,夜離去了,天色漸亮。
少年起得很早,木屋外的他不知道已經喝下了多少酒。
“嘎吱~”
木屋房門緩緩打開,女子走出來,見到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少年見女子走了過來,放下酒壇,冷冷道:“娘。”
聞言,女子微笑著點頭,過了一會兒,說道:“吾兒如今劍法習得怎麼樣了?”
少年回道:“娘看看便就知道了。”話音落下,隻見酒壇不知何時一拋向空中,又見刀光一閃,酒壇竟在空中停滯了一下,隨後分成了兩半落了下來。
少年的劍法著實很快,這一招刀法隻在一瞬之間,要是用於人身上,那人才吸一口氣,便就不能吐出下一口。
女子見狀,心裡微喜,看了看少年說道:“吾兒可還記得與母親的約定?”
少年聞言,想起十歲那晚,母親叫來自己,說了些當時聽來很是奇怪的話,可是現在想來也是理所當然。
少年挽起袖子,卻見其手臂上刻著一行字,這些字都是用匕首一筆一劃深深刻至骨頭之處,雖說過了八年之久也是清晰可見。
這行字是女子親手刻的,女子怕少年日後忘了的時候,可以挽袖看看這行字提醒自己。
少年不會忘記,從來不會,這樣的疼痛在十歲的年齡足以留下一生的記憶。
看著少年手臂上的字,女子沒有為少年感到一絲心痛,而是眼神中含著恨,冷然道:“母親和你等了十七年,現如今也是做了斷的時候了。”
少年聞言,點了點頭,看著手臂上的字——欣無,十七年後我會回來的。
原來那日易容派前花園莫名死去的下人皆是少年所殺。
“娘。”少年朝著女子淡淡的叫了一聲娘,便轉身離去。
看著少年的背影,女子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愛,還是恨。
……
這時,楊姬和玄沫也已然離開易容派趕往神信派。
兩人連夜趕路,楊姬無奈不能催動內力,隻能行百裡休息半個時辰,而休息之時便就用馬車代替。
兩人趕了一夜一天的路,終於趕到了東吳神信派。
到了東吳楊姬自然不能明目行動,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趕到神信派。
神信派大堂內。
楊姬麵帶黑紗麵罩,又頂黑色鬥笠,無論從何看去都不能看到一絲麵目。而玄沫不曾見過神信派任何人,便隻是用白紗遮麵。
這時,從後廳走來一人,見楊姬玄沫二人裝扮奇怪,心生警惕。
“兩位有何事?”那人問道。
二人在來之前,玄沫就以安排好,楊姬不得出聲,以防被聽出來。
“詢問些事。”玄沫壓著聲音道,“叫你們掌門出來。”
那人聞言,回道:“姑娘稍等。”說罷,便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兒,隻見稍微老了些許的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直徑走到玄沫跟前,作揖道:“讓姑娘您久等了。”
玄沫回禮,道:“你就是神信派今日的掌門?”
男子點頭,回道:“原來姑娘懂得我神信派規矩,一日一掌門,想來姑娘在江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