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算是在兄弟身上狠狠地體驗了一把見色忘義的感覺,這個前不久還在說“不利用無關人士潛入組織”的道貌盎然的家夥,竟然在兩天之後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真不知道是織鏡給他灌了什麼藥。
織鏡本人根本不打算掩飾對安室偏袒,將位置的信息以短信形式發給了兩位被她扔下的男士,隨後豎起大拇指:“我會給你們買紀念品的。”
真的來旅遊的?
如此不嚴謹的任務氛圍赤井還是第一次見,可見除了他之外,另外兩人都對這個安排沒有異議,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
“回見。”
安室對剩下二人擺了擺手,看得諸伏景光直直托腮。
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家夥,你會遭報應的。
“我就不信兩個男人玩不好了。”他哼了一聲,看著二人的背影,拍了拍赤井的肩膀,道:“黑麥,走,絕不能讓那小子太得意了!”
他的聲音落在還未走遠的兩個人耳中,二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織鏡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看來是計較上了。”
“不過我還真是挺好奇,他們兩個要怎麼才能玩過癮。”安室回應著,隨後,他帶著些歉意,看向織鏡,道:“這次要讓你的旅遊計劃泡湯了。”
“沒關係。”織鏡搖搖頭,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蘇格蘭他們玩得好就算了。”
她倒是想好好玩玩,可是安室背後的傷還沒好,不宜到處走動,所以剛才說的玩玩,真的隻是說說而已。
“時間還長,以後再來玩也不急。”
織鏡看著這與日本街頭截然不同的風景,雖然有點冷,濕冷的空氣從她的袖子衝了上去,肆意地侵入著她的骨頭,但是陰雲密布的天空還是給這霧都染上了一層神秘的氣息,也讓呼入肺腑的空氣新鮮無比。
織鏡搓了搓手,對著凍得通紅的指尖呼了口氣。
這場景安室在二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見過,當時他不太相信所謂的白蘭地甚至不是個成年人,所以就在距離海央不遠的地方觀察著。
算一算,他們認識不超兩個月,可織鏡在他心中的印象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沒必要把手套給不認識的小孩子。”安室記得織鏡的手一直很冷,索性摘下手套,遞給了還在搓手的女孩。“看樣子似乎還不打算拿回來了吧。”
織鏡對他笑了一聲,接過手套,說著:“可是那小孩穿得實在有些少。”
她戴上了還帶著安室體溫的手套,似乎緩過一點來,臉色也紅潤了一些。
又或者說,臉上這一抹紅,和手套的溫度,其實並沒有什麼既定的聯係……
另一邊,被迫男男搭手的諸伏景光看著帶自己七拐八拐地到達一個地下酒吧的赤井,不禁對fbi的保密措施大為讚歎。
“當我說出要好好玩玩的時候,也沒有想到要和你來喝酒。”諸伏景光背著吉他袋,拍了拍赤井的肩膀,調侃道:“再怎麼了,和宮野吵架,還是擔心你妹妹?要跑來喝酒消愁?”
“都不是。”
赤井看著還沒從輕鬆氣氛中掙脫出來的諸伏景光,提醒道:“我們不是來旅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