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是妖王!
洛傾城睡得正香,一陣踢門聲,她才恍惚的醒來。沒好氣的問“誰呀?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突然門被踢開了,搖搖晃晃的進來一個男人,洛傾城嚇的趕緊跳到床下。“誰呀?你快出去,再不出去我要喊人了。”
那人突然抱住她,嘴裡喚著“藍瑩、、、、藍瑩。”唇便壓在了她的唇上。兩人一時像觸電一般,洛傾城一時呆楞,心想又被人占便宜了。便用腳狠狠的踢他的肚子,一身酒氣的人男便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洛傾城還不停的比劃著,“你再敢靠近我試試,我不把你給踢廢了我就不叫洛傾城。”
發現他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她便上前用腳推推他的身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洛傾城把燈給點亮了,才看清楚,被他踢翻在地的人原來是馬糞君,便又上前踢了幾腳。“唉,快起來,唉,你快起來。”
無論洛傾城怎麼弄他,他還是沒有醒。洛傾城無奈,便說“你願意睡地上,你就睡吧。”
自己則鑽進被窩,瞬間覺得好暖和。躺了一會,怎麼也睡不著。便抬頭看了眼地上的男子,對著白毛說“他這樣睡一晚上,肯定會生病的。”
又倒了下來,“管他呢,誰叫他成天欺負我,凍死合該。”
過了一會又把頭抬了起來,“白毛,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想,他雖然對我是凶了點,但在整個秦宮中就數他是真心待我,也沒有虛情假意的。”
白毛喵的叫了一聲,好像在回答她,是的主人。
洛傾城便下到地上,把他扶了起來。他的身子整個都壓在了她身上,她感覺像是泰山壓頂一般重,便叫道“你怎麼這麼重?”
話音才落,兩人便摔在了地上,男人的頭撞在了桌腳上,痛的叫了聲,“我的頭,唉喲。”
洛傾城上前看了眼,額頭上已經腫起一個包來了。於是他又把他扶起來,這次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她放到了床上。
男人便把床占了一大半,洛傾城把他往裡推了推,給他蓋上被子,自己也倒在一邊睡著了。
兩人同床異夢,洛傾城夢見自己在吃燒雞,滿嘴的香味讓她不禁砸了砸嘴。
另一邊非淩絕卻夢到了一個小女孩,她的眼睛彎成月牙狀,笑的很甜,她把她手裡的花遞到他手裡。他的嘴角也露出了如孩子般的笑容。
清晨的陽光照到屋裡,因為洛傾城是冷緣宮的宮女,是宮裡最低賤的,所以她的窗戶紙隻是一般的紙,根本遮不了光,她的房間便明亮的像室外一般。
非淩絕被這刺眼的陽光喚醒,他心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怎麼把門窗都給開了。便怒氣的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破舊的床幃。
感覺不對便翻身坐了起來,抬眼便看到此時睡得正香的洛傾城。她微微咬著著嘴唇,麵如桃花,呼吸間帶出一陣陣梅花的清香。
非淩絕突然一陣酥麻傳過身體,心想她的睡姿完全是在引誘我嘛。他不禁輕添了一下嘴唇,馬上他又轉過臉去。
不行,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喜歡她呢。然後他又轉過臉看著她,頭便慢慢往下移,當嘴唇剛要碰到他的嘴唇時,洛傾城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嚇得他趕緊往後縮,一聲驚叫,“你乾嘛呢?又想占我便宜。”
這聲音弄得他耳朵發麻,然他立馬轉換了話題。“喂,我怎麼睡在你的破爛床上。”並不時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洛傾城看他一臉嫌棄的樣子,就很想上前扇他。便氣嘟嘟的說“要不是本姑娘心善收留你,你早就凍死了。”
她翻身下了床,在梳妝鏡前梳弄著頭發。心裡那個氣呀,簡直就是氣炸了。
“心善就是把男人拉上床。”非淩絕看著快被氣炸的洛傾城,嘴角現出一抹邪魅的笑來。
“你、、、”洛傾城直指著他罵道。“你這個死太監,誰會稀罕你,早知道就應該讓你凍死。”
非淩絕被她的話噎住了,她以為我是太監,她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太監了,難道她眼睛瞎了嗎。想到這裡時他不禁往自己的兩腿間看去,臉上立馬冰封。
“臭丫頭,你是不是找死。”他也跳下床去,用手掐住她的喉嚨。
洛傾城一陣暈眩,男人冷著聲音說“我不是太監,我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說完後他便放開了她,氣衝衝的推門離去了。洛傾城一陣狂咳,眼淚都咳出來了才緩勁過來。
這個男人真是瘋了,好心收留他,卻差點被他掐死。便對著門外吼道“你這個瘋子,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非淩絕邊走邊回想昨晚的事,明明自己在政乾宮與宸弟喝酒的嗎,怎麼睡到洛傾城的床上去了。
“唉喲。”他摸著頭上鼓起的腫包道。他好像有了一點印像,洛傾城扶他時摔的。
但這一夜也是非淩絕有史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夜,以前的他從不會在妃嬪的宮中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