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來,靠近劉海茹,看著她的眼睛,“能跟我說幾句話嗎?”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足足過了兩三分鐘才轉過頭來,用細若蚊叫的聲音說道“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讓我死掉算了。”
我能判斷出她的頭腦是清醒的,應該是不存在神經錯亂這種情況的,但是,醫院的檢查證明應該也是真的,那這樣就有了一個矛盾點,雙方都沒有錯,錯的應該是記憶。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想幫幫你,你能回憶一下這半年來你身上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她又愣神了兩三分鐘,而後搖了搖頭。
正當我覺得毫無希望時,她又細聲說了一句“我在醫院好幾次中午睡過頭了。”
我又些無語,這算什麼問題?但還是追問了一句
“睡了多久?”
“四五個鐘頭。”
“還有其他問題嗎?”
她又搖搖頭,不說話了。
我覺得我該走了,最後再安慰兩句吧!“你吃一點東西好不好?我幫你查查看,不然下次我過來看不到你就不好了,好不好?”
或許是被我的帥氣感化了,她看了我一陣,終是點了點頭。
我留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走了……
出了醫院,劉哥著急問道“兄弟,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我想了一下,“你把她這半年來在醫院的工作以及接觸到的人,包括家庭住址、上下班時間等,最好附有照片,整理一份資料給我,我要調查之後才知道。”
“好!我下午就整理好給你。”
……
回到雜貨鋪,我先是打了個電話給娜姐,跟她講了劉海茹的情況,詢問她是否懂得是怎麼回事,結果想了半天,她也不明白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不久,劉哥就送了一堆資料過來,聊了幾句他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翻看起來。
花姐走過來,“曉東,看什麼呢?考大學啊?”
我把幾份資料遞給她看,她看了一下,“這是什麼呀?”
“還記得上個月在市中心穿婚紗跳樓的女子嗎?這就是她的工作資料。”
“她怎麼了?”
“差不多死了。”而後我就將她的情況跟花姐說了。
花姐聽完之後唉聲歎氣,“真是個可憐人……”
“花姐,我問你,做那方麵事你們女的真的會沒感覺嗎?”
“你怎麼不去問你家那個?”
“她不是還沒有經驗嘛!”
“哈哈哈哈……”
“花姐,我是認真的。”
“怎麼可能沒有感覺?除非是死人!”
死人?死人?我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