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讓再一次落荒而逃。
宿主,撩人家純情小男生,你是一套又一套啊。係統陰陽怪氣。
邵棋很謙虛還有上升空間,還得進步,共勉,共勉。
嗬。
係統突然想起了什麼,疑惑地問她他是太監,你是不是不能像上個世界那樣天天馬賽克了?
邵棋麵不改色積分商城應該有這方麵的藥。
係統???
什麼!你又要賒賬?!係統萬般痛心,仿佛在看一個敗家子。
邵棋絲毫感受不到它的恨鐵不成鋼,語氣毫不猶豫賒。
這回賒的倒是痛快。係統陰陽怪氣地刺了她一句,然後操作一番,不禁感慨花積分如流水。
她的宿主真是進化了,上個世界還欲拒還迎、心軟嘴硬呢,現在已經學會撕下臉皮、主動出擊了。
……
邵棋還沒在客棧住幾天,皇帝已經設好接待她的宴會,除了朝臣外,還宴請了一眾貴族公子小姐,擺明了是個月老宴。
宴會當天晚上,邵棋被專人接到了宮裡。
殿內齊聚一堂,皇帝宣她覲見。
邵棋扶了扶發髻上的流雲墜珠金釵,款款走了進去。
雍國女子時下流行楊柳腰天仙貌,穿衣更推崇清冷出塵,溫婉雅致。
但鄴國女子不同,鄴國民風素來熱情開放,女子們的服飾也隨之相匹配。而這其中的穿著風向,又以邵棋最為拔尖。
她本就是位同太子身份尊貴的占陽公主,即使她出嫁了,也仍然掌控著鄴國的部分勢力,穿著打扮向來像她手裡的權勢一樣華麗雍容。
大朵牡丹繡於翠綠煙紗錦緞上,下身穿著逶迤拖地的朱紅色金紋長裙,外罩金絲流雲錦,在滿殿燭光下熠熠生輝。
她梳了一個飛仙髻,斜插碧玉點翠步搖和墜珠金釵,滿頭的金碧頭飾,富麗非凡。
這樣一看,她倒與這金殿交相輝映,般配極了。
“陛下萬安。”
邵棋紅唇輕啟,行了一禮。
端坐在上首的蕭從豐眯了眯眼睛,然後朗聲一笑“真不愧是‘如日之曜,不可直視’的占陽公主,一進來朕這金殿都亮堂了不少。”
下首各座的人都善意地哄笑起來。
邵棋沒有搭腔,她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一個華服男人身後的霍讓,他有官職在身,穿著暗紅色的常服,在人群中氣質卓越,十分惹眼。
她忍不住瞥了他好幾眼,心中暗笑。
“占陽公主在看什麼?”蕭從豐的眼力極好,他看著殿上明豔女子顧盼神飛的神態,覺得心裡有點癢癢的。
“好奇而已,素來聽聞雍國男子多是儒雅俊逸之姿,所以本宮想著看看哪位能拔得頭籌,倒也是算是能配得上我。”
這話一出,場上眾人都目露驚色。
這,這就已經挑上了?
蕭從豐大笑出聲,他抿了一口酒,臉上笑意仍存“公主啊公主,挑夫婿可不能隻看樣貌,朕向你保證,今天一定為你挑一個尊貴至極的如意郎君。”
殿上眾人的神情頓時有些異樣。
他們暗自思忖著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霍讓聽到這句話,皺起了眉,臉色沉了下去,“尊貴至極”,指的不就是皇帝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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