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劇本!
她心跳如鼓,震得她起了一身冷汗。
柳拂眉猛地站起了身,笑意有些勉強。
“母親,我見不了血腥,那我就先回去了。”
孟老夫人不疑有他,看她有孕在身,隻淡淡點了點頭。
柳拂眉攥著手帕,轉身欲走,途經被摁倒在地的那個胡姨娘的奸夫麵前時,對方跪在地上,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柳拂眉心下一驚,覺得他的麵容隱隱有些熟悉。
結果下一刻,男人甩了甩爛糟糟的頭發,在眾人的目光中,他陰沉地盯著她說了一句話。
“嫂子認出我是誰了?”
什麼東西?
孟老夫人沒聽明白,擰緊眉頭,朝他二人身上看去。
這又是什麼幺蛾子?
而聽他這話,柳拂眉瞳孔一縮,再細細打量他的眉眼,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長得和那個長工極像!
長工已經被她送出京了,所以在這的,隻可能是他的兄弟。
柳拂眉神色晦暗,強自鎮定地往後退了一步,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放肆!死到臨頭還胡言亂語什麼?侍衛呢?都沒長眼嗎!他要是撲過來,傷到我肚子裡的孩兒,你們該當何罪!”柳拂眉冷著臉,眉頭一豎,“還愣著乾什麼,拖出去亂棍打死!”
那男人臉色陰鬱,似乎還欲再說什麼。
柳拂眉身旁的侍女見狀,直接掄圓了手掌給了他一巴掌,聲響之大,震得孟老夫人都嚇了一跳。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自己一條賤命死了也就算了,還敢意欲謀害夫人,若是傷到了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就你這條賤命,十條都不夠賠的!”
侍女鉚足了勁,直把他打得腦子嗡嗡的,半不出話來。
柳拂眉給她使了個眼色,侍女會意,招手又叫來了幾個侍衛,拖著他就像拖一條死狗似的,動作利落地往門外拉。
“母親,像這樣的臟東西還是儘快處置了好,”柳拂眉回過頭,看向孟老夫人。她蹙著眉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語氣帶著些許後怕,“方才他差點衝撞到妾身肚子裡的孩子。”
孟老夫人本來還覺得她這反應也太大了,現在一聽差點傷了孩子,登時什麼都顧不上懷疑了,連忙走過去細問情況。
“無事的,妾身躲了一下……”
柳拂眉柔柔地笑著,眼角餘光瞥見那小廝渾身帶傷地被拖出院子,不由得麵上閃過幾分得意。
總歸是永絕後患了。
然而她噙著笑一轉身,看到孟雲聽負手站在院門處,靜靜地看著她。
柳拂眉唇角的笑頓時僵住,袖下的手指驟然一緊。
他什麼時候站在那的?他看了多久?他聽到了小廝說的那句話嗎?
在柳拂眉僵硬呆滯的視線中,孟雲聽麵無表情地邁步走了進來,寥寥幾步,他走到了癱倒在地的小廝麵前。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打量了一會,孟雲聽忽然開口,眼神幽暗得像是要吃人“你方才叫她什麼?本侯沒聽清。”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侍衛,示意他們鬆開小廝。
小廝跌在地上,像條瀕死的蟲子般蠕動了一下,良久,他側過頭吐出一口血沫,呲著暗紅的牙笑得陰森。
他看向一旁戰戰兢兢的柳拂眉,語氣惡劣道“懷了我們老丁家的種,可不就是我嫂子麼。”
周遭一片嘩,孟老夫人麵容上顯出了幾分驚愕。
而柳拂眉臉上的血色,飛速褪去。
小廝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她,散發出一種我死了你也彆想活的威脅意味。
四個月前,他哥莫名其妙地離開了侯府,嬤嬤跟他說他哥是回家種田了,但他後來分明問過來京的老鄉,他哥根本就沒有回去!老家的房子還是荒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