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棋“?”
你看我像個假人一樣趴在這,麵色蒼白、頭發散亂的,安不安好你看不出來?
不是,這誰啊?
宿月。係統看熱鬨不嫌事大。
邵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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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剛挨的板子,今天這宿月就又來騙感情了,真敬業啊,邵弗的賢內助非你莫屬。
“阿棋,”宿月朝窗戶走近了些,眉間浮現一抹淡淡的擔憂和心疼,“昨日我向陛下求情了,可是,陛下執意要罰你三十大板,我也沒有辦法。”
“真的嗎?母皇連你的話都聽不進去了?”邵棋神色忿忿,陪著他演,“等我見到母皇,我一定要當麵質問她,為什麼她寧願聽一麵之詞,都不願聽你這個身邊人為我仗義執言!”
宿月神色僵了一瞬,沒想到她會想去問女皇這回事。半晌,他才開口,委婉說道“還是算了吧,你不必為了我去忤逆陛下,當務之急,是先自證清白。”
邵棋“嗯嗯嗯”的應聲,順著他的話,一臉信任地問“那我怎麼樣才能自證清白呢?”
宿月笑了起來,像個真正關心她的兄長一般“我可以幫你查這件事,不過,我沒什麼途徑……”
邵棋直接順勢把自己腰上的令牌透過窗戶遞了過去,語氣親近“這是我父後留給我的人手,你拿著令牌可以隨意調用。”
宿月接了過來,攥在手心,目光更柔和了些“阿棋,我會為你洗刷冤屈的。”
邵棋一邊隨意地點頭,一邊“嗯嗯嗯”的應聲。宿月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了,他隨口扯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旁觀了全程的係統……
邵棋趴在床上,看著宿月的背影,嘖嘖感慨邵弗竟然用美男計,而且宿月竟然還真的犧牲自己來和我周旋,這倆人狼狽為奸的還挺有一套,原主輸的不冤。
係統很不解你乾嘛要順他的意,把令牌給他啊?你這不就是幫他了嘛?
一點小小計謀而已。邵棋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跟它解釋,在原劇情裡,原主把令牌給他了嗎?
沒有啊。
邵棋眉梢微挑對啊,這才是正常的,京城之中誰人不知五皇女對鳳後的遺物有執念,從來不假於他人之手。但是現在,我把鳳後留下的令牌,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宿月,證明什麼?證明我心裡有他。
我不信邵弗會對此毫無芥蒂,她那麼多疑敏銳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腦補宿月乾了什麼才哄著我交出了令牌。
不信任就像一根針,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會把她難受死的。
宿月這個男主,就是邵弗的弱點。
邵棋笑了笑,側過頭讓麵容沐浴在陽光下,舒服地眯起了眼。
而另一旁,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人目視了這場窗邊私會的全程,眸光深深,神色淡得像蒙了一層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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