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劇本!
藺書衡最近很忙,比邵棋還忙。
邵棋是漸漸意識到這一點的。
她心裡清楚,藺書衡和女皇、內閣、三省隱隱有著關聯,但這關聯是什麼,她不清楚,他不說,她也就不問。
但是最近真的有些離譜了。
常常是已經過了夜半時分,邵棋正睡著,一個剛匆匆趕回來、渾身帶著寒氣的身體就鑽進了她的被窩,靠了進來,把她裹在懷裡了。
邵棋“?”
你禮貌嗎?
藺書衡那間房間從前幾天開始,就閒置不用了。
自從邵棋和他把話說開,兩人確定心意後,藺書衡十分自覺地,當晚就歇在邵棋屋裡了。
沒有什麼曖昧和不可言說的情節,純粹就是因為在宮宴上藺書衡發現邵棋有輕微的臉盲,宗室裡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認不過來,於是他那天夜裡就給邵棋補了補課。
月色溫柔,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也格外清冷悅耳,一切都是那麼妙不可言,除了他嘴裡偶爾蹦出來的幾個人名和他們家的“戶口本成員”。
邵棋一邊聽,一邊“嗯嗯嗯對對對”地點頭,不過半刻鐘,就睡過去了。
按照藺書衡的風格,他本應該鐵麵無私地把她叫醒,然後接著給她灌輸儲君必備知識點,但是他沒有。
他隻是靜靜看著邵棋透著幾分疲憊的眉眼,然後輕輕地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她的額頭。
一個親密到極致的姿勢。
“殿下,夜安。”
今晚也是如此。
邵棋迷迷糊糊中就被他碰了碰額頭,她發現他特彆喜歡頭碰頭的動作,仿佛隻要碰一碰,所有的不安、疲憊與躁鬱就全都消失掉了,隻剩下安寧。
“從哪回來的?”
邵棋一開口嗓音就啞了,她小聲說著,像是在和他說悄悄話。
於是藺書衡也低聲回她“從中書省的府衙那剛回來,見了見曹閣老。”
接著,藺書衡以為她會接著問見曹閣老乾什麼,畢竟他一個庶子出身的皇女正君,無論如何,都是和曹閣老這樣的名臣搭不上關係的。
但是邵棋沒有問下去,而是問了另外的問題。
“手這麼涼,你是騎馬回來的?”
藺書衡愣了一下,應了聲是。
然後就見邵棋帶著幾分來自家屬的惱怒,聲討道“中書省那幾個老東西可真不會辦事啊,你幫他們幫到後半夜,這都不安排專車接送?”
語罷,她還罵了一句什麼,似乎是京城當地的俚語。
藺書衡怔了片刻,接著緩緩笑了起來。
他平常冷著一張臉,看上去生人勿近的,這一笑,就像是方圓十裡地的花都開了,讓人看著就賞心悅目。
“殿下,”他語氣帶著濃濃的笑音,“殿下不想知道我這幾日在忙什麼?”
邵棋沒說話,而是忽然靠近了他。
藺書衡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一滯。
下一刻,邵棋披散著頭發,在他身上輕輕聞了聞,沒有血氣。
她滿意地點點頭“隻要不殺人就行。”
她還記得前幾日他回來時,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邵棋當時就冷下了臉,什麼也沒說,把他那身衣服扔掉了,等他沐浴後,又給他點了熏香。
“我不想讓你沾上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