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劇本!
末世裡最恐怖的從來不是喪屍,而是人心。
邵棋對此深以為然。
原劇情裡就是因為原主身體的異樣被披露,所以淪為了上層人士的血奴——倒還不如被咬一口變成喪屍活得痛快。
不過,除了趙封之外,其餘的對原主下手的那群實驗室裡的劊子手的身份,都被隱去了,邵棋無法從原劇情裡直接獲取。
這就說明,這個世界的人類陣營裡,還有這麼一批下作玩意隱身在暗中。
真不愧是高難世界。邵棋感慨道。
原劇情的缺失、隱含的神牌、人類與喪屍交戰的道德兩難博弈、藏匿起來的血液生產鏈、同類背叛、敵友欺騙……還有時不時冒頭的男女主和那個詭異的喻裳,一堆麻煩事。
係統也為她悲傷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先繼續盯著男女主,邵棋笑了笑,世界意識偏愛的天命之子和天命之女,任何一個舉動可都是舉足輕重,不能錯過呢。
……
說來也巧,雲天楊前幾天剛和邵棋聊過占卜可遇不可求的事,這天夜裡,他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是尖叫、呐喊、滿地的血液和喪屍圍城。
他聽到戚宴的聲音近在耳邊,語氣還是那麼冷靜“去開車,我們馬上突圍。”
雲天楊在夢裡拚了命地跑,但哪怕再用力,腳上也像灌了鉛似的,沉得令人心驚。
等他開車返回來喪屍群的時候,就見一個喪屍忽然從背後偷襲了戚宴,他頎長的身影一頓,下一刻,無力地倒在了喪屍的圍堵中。
“晏哥——”
雲天楊驟然瞪大了眼。
為什麼!
為什麼不使用異能!
他想用土係異能打出一個地震去救戚宴,可伸出手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異能也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雲天楊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就在這時,他眼前一道白色身影閃過,衝進了喪屍群中。
那是邵棋。
下一瞬,雲天楊腦海震蕩,眼前的事物忽然漸漸成了重影。
模糊之中,他隻看見喪屍群仿佛在畏懼什麼似的,莫名都停止了攻擊,不敢靠近被包圍在中間的邵棋。
眼皮沉重打顫,雲天楊努力地睜著眼,就看到戚宴半跪在地上,渾身是血,抬頭看向了立在麵前的白裙少女。
下一瞬,她俯下身來,抱住了戚宴的身體。
雲天楊看到的最後一幕,是邵棋把頭湊在了戚宴的耳邊,唇齒流連在他頸側,長發輕掩下,像在……親吻他。
而戚宴長臂一攬,把她緊緊拉進了懷中,是一個十足的占有欲的姿勢。
不是隊長對隊員,也不是哥哥對妹妹,而是男人對女人。
“呼!”
天邊太陽高懸,雲天楊猛地從夢中驚醒,坐起了身。
腦袋亂得像鍋粥,夢中的尖叫聲和血腥畫麵摻雜著,讓他有些頭疼。
他努力回想,卻隻隱隱約約記起了自己的恐懼和驚嚇的情緒,其他儘數忘卻。而腦海中最揮之不散的一幕,是夢的最後,戚宴和邵棋兩人相擁的場景。
“這都是啥啊……”
雲天楊大為震驚,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占卜夢到底靠不靠譜了,畢竟之前也有失誤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