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手握封神劇本!
男人麵容猙獰,猛地拿刀往身後一刺——
邵棋冷著臉掐住了他的手腕,使了個巧勁壓著他往脖子上一抹,下一瞬,就見了紅。
“撲通”一聲,男人的身體應聲倒地。
床上的姑娘這才反應過來,刹那間瞪大了眼睛,想尖叫,卻又怕暴露邵棋,隻好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邵棋掃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正琢磨著怎麼處理屍體,然後就見屋子的另一邊猝不及防突然站起來一個身影,直直地看了過來。
是男人的妻子。
微弱的月光下,她愣愣地看著那邊淩亂的場景。一個姑娘坐在床上正拿被褥裹著自己,肩上的衣服被扯得淩亂,另一個姑娘神色平常,手上攥著一把砍肉刀,而自家男人正倒在血泊中。
“啊!”她尖叫一聲,踉蹌著朝門外跑去。
“殺人了!來人啊殺人了!”
看見她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邵棋輕輕“嘖”了一聲,早知道就把人拖出去再殺了。
而床上的姑娘回過神,連忙伸手把她往窗戶邊上推,一邊推一邊還警惕地看向門外“妹妹你快走!一會官府就來人了!”
小孩這時也醒了過來,他大概清楚了眼下的情況,正定定往這邊看著,像是在目送。
邵棋沒猶豫,將那把帶血的短刀往懷裡一揣,打開窗戶就翻了出去。
在她身後,“哐”的一聲,帶刀官兵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窗戶上一閃而過的身影。
“人跑了,追!”
領頭的官兵順著窗戶往外跳,這是一樓,跳出去外麵就是開闊的街區,尤其在晚上,沒什麼人,分明是不容易藏匿的,可奇了怪了,官兵們打著燈籠往四周照了照,沒看到任何人影。
“再仔細搜!”
“是!”
幾個官兵四散開來。
聽到腳步聲漸漸走遠,邵棋才從草垛子裡探出頭,一邊懶洋洋地把玩著手裡的稻草乾,一邊朝四周掃了一眼,仿佛正在被抓的不是她“這群人業務能力不行啊。”
係統已經麻了彆玩了,你收手吧宿主,還沒見著太子人影呢,現在你又成通緝犯了,你這玩的也太花了。
“第一次英雄救美,比較生疏,放心,下次我不會露餡的。”
邵棋從草垛子裡跳了出來,本來就肚裡空空,現在更是精疲力儘,正準備轉身跑路,結果一扭頭,迎麵就是一塊帶著濃鬱藥味的白布,利落地捂住了她的口。
意識消失前的那一瞬間,邵棋心平氣和、語氣核善地問係統為什麼我在這個世界這麼倒黴?
係統也為她歎息我的寶,可能是犯衝吧。
邵棋十分疲憊,毫無掙紮地閉上了眼——算了,不管是誰來抓她,能管口飯就行,她所求不多。
徹底昏過去前,她隱約聽見身側那人邪笑一聲“這下我就能賣個好價錢了……”
……
夏日的早晨,天亮得特彆早。
眾臣於卯時位列在太極殿上早朝。
而今日的早朝,更是格外暗潮湧動。
鶴州地界的難民死了一大片,當地官員竟無一上報,甚至瞞下了賑災糧,陛下發了好大一通火,把涉事的官員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
到最後,當這把火甚至試圖要燒向三省六部,想把所有的官員都督察一遍,拉到刀下扒下一層皮時,太尉陳保及時站了出來,才止住了這場牽連朝野的禍事。
“陛下,鶴州知州本就為取巧之人,失職在先,朝中不少官員斥責於他,羞於同列。此次賑災,各省各部掛懷不已,虔捐俸祿,聊表牽念,赤誠之心,天地可鑒。陛下以一人之失職,疑眾臣之無用,實乃……令微臣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