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重生,尋找我的專屬模特!
陳道煩本來還打算請楊詩欣和她的同學一起吃個晚飯的,王天啟一個電話打亂了他的計劃,zf那邊手續已經辦完了,但是明天需要他出麵親自簽字。
陳道煩和楊詩欣說了一會要趕回燕都,楊詩欣雖然心裡有點不舍,但還是讓他趕緊回去,正事要緊。
當陳道煩這個外人走了以後,楊詩欣的同學才恢複了正常的狀態,女生們紛紛問起了楊詩欣有關他們的事情,男生們則是在背後紛紛吐槽,這麼一位高富帥不是對他們的降維打擊嗎。
方程則是回想著陳道煩剛才說的話,然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馮靜,發現馮靜也在看著自己,在和自己視線交接後又低下頭,臉蛋似乎緋紅了起來。
陳道煩不知道他離開後楊詩欣是怎麼說他們的關係的,他先是和鐘紅曼說了情況,本來還想讓她一起回燕都,但是鐘紅曼卻拒絕了,說要在姑蘇培訓完再回去。
陳道煩也沒有勉強她,一人駕車開往了機場,當他到達的時候方唐鏡已經在那裡等候著了,在和他交代了一下事情後,把車鑰匙丟給他後就乘坐飛機返回燕都了。
方唐鏡看著陳道煩離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在他心裡留下一個什麼樣的印象,如果能再多點機會接觸就好了。
當飛機降落燕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飛機上吃過晚餐的他,在知道周紅纓已經回到租房後,就直接開車來到了她的租房。
陶然在知道陳道煩要過來後,非常識趣的幫弄了兩個簡單的下酒菜,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當陳道煩來到的時候,看見周紅纓穿著那隻有幾根細繩的睡衣時,用鼻子聞了一聞,“有什麼東西燒焦了嗎?”
周紅纓還以為陶然剛才忘記關火了,剛想跑去廚房看一下,卻被陳道煩一把拉了回來,“原來是你燒呀。”
周紅纓這時才反應過來,不由挺了挺胸膛,“那要不要來嘗嘗這燒焦的味道呀。”
陳道煩哪裡能忍,一把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房間裡的陶然把牙齒都快咬碎了,心裡正在怒罵道,‘我的財神爺呀,至少也回房間,再關上門呀。不然明天我要找你報銷一個耳機才行!’
……
因為今天要和zf簽合同,陳道煩難得換上了一套西裝,栗娜站在他麵前幫他打著領帶。
栗娜幫他係好後,輕輕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樣感覺成熟穩重很多。”
“那行,我們就出發吧。”說完陳道煩順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栗娜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就這樣跟在陳道煩後麵。
衛東,男,45歲,副廳級。
此時正拿著半圓集團的資料看著,看著上麵的資料露出了笑容,在一個一個選擇離岸港島注冊的公司的年代,這個半圓集團卻選擇了在燕都作為注冊地。
又翻到了稅收的資料,這幾個月這個集團的稅收報表讓他不敢相信,一家新開的集團就已經納了這麼多的稅,如果他們當初選擇離岸海島這筆稅就能合法減免很大一部分。
所以他才對這個集團的實際掌控人陳道煩非常感興趣,一定要他親自過來才可以簽署合同。
當他走到會議室的時候,看到陳道煩後,不禁感慨一聲,果然如同資料顯示一樣的年輕。
王天啟親自上前介紹道“衛東,衛廳長。”
“陳道煩,半圓集團董事長。”
隨著陳道煩的親自到來,合同很快就簽署完成,衛東在臨走的時候,在他耳邊報了一個時間和地點,然後就直接離開了。
陳道煩看著衛東離去的背影,想著他剛才說的話,神情若有所思。
王天啟走到陳道煩耳邊說道“這位衛廳長的家族在燕都勢力很大,輕易不要得罪。”陳道煩點了點頭,“明白,那我們就先回去。”
隨著土地批了下來,陳道煩下午就一直在和王天啟討論著工作,爭取儘快把公司的地標建築還有工廠建造出來,要開始招標設計公司和建築公司了。
等到聊完工作後,陳道煩回彆墅換過一身衣服後,獨自一人開著車按照衛東說的時間出發,來到了一處庭院。
華燈初上,繁華的都市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正在剛剛開始,這座庭院周圍被幾棟大廈包圍,如果不是按照地址前來,陳道煩怎麼也沒有想到,鬨市之中居然還有這麼一間與旁邊的建築格格不入的庭院。
庭院門前有一塊很大的停車場,此時也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陳道煩把車停好之後,剛想走進庭院卻被門口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安攔了下來。
“私人會所,禁止入內。”
陳道煩被攔下後也不生氣,隻是好奇衛東讓自己這個時間點到來這裡,卻不讓自己進去是為了什麼?
“陳道煩是吧,不好意思來吃了。”
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
陳道煩轉過身,看見了一些年約25左右的男人,身高185左右,一張國字臉臉,一頭利落的短發,加上一看就練過的身體。
那張和衛東有著8分相似的臉,他大概也猜出來來的人是誰了,不過還是出口說道“我就是陳道煩,不知道你是?”
衛淩雲上前一把搭在他的肩膀,“我叫衛淩雲,衛東是我吧。他給我看了你的照片,讓我今晚帶你進去玩玩。”
衛淩雲說完,也不理陳道煩什麼反應,直接就帶他走進了庭院,這次保安看見陳道煩有衛淩雲帶著,也不再阻攔。
一進庭院就看見了各種各樣的植物,院落中種著一棵老梧桐樹,扭曲的樹乾仿佛在俯視著周圍的一切。樹下一位老人正躺在搖椅上,靜靜地享受著月光和晚風。
此時的衛淩雲其實也不知道他老爸為什麼要讓他今晚過來,還要讓自己親自帶陳道煩進來。
不過想不通的事他也不會去想,直接問陳道煩,“先喝酒還是先玩下手槍?”
“啊?手槍?是我認知的那個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