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重生,尋找我的專屬模特!
陳道煩憂心忡忡的驅車前往沈怡家中。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的思緒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即將發生的事情。
車子在公路上飛馳,陳道煩的手指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擔憂,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如何麵對徐藝洋。
要說愛,他承認現在確實愛楊詩欣多過她,但是心中似乎也有了她一席之地。要說恨,想到前世因為她而入獄,雖說都是因為自己衝動造成,但也不可否認心中還是保留了一絲對她的恨意。
這也是他一直糾結的原因,如果不是愛恨交加,換成彆的女人早就已經將她收入囊中,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她帶到醫院,以後的事情再慢慢思索。
最終,車子停在了沈怡家門口。陳道煩急匆匆地下了車,向門口走去。他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麵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按下了門鈴。
等了許久,門終究還是開了了,沈怡出現在門口。她的臉上充滿了各種情緒,怒意,失望,疑惑等等。她不知道陳道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要來到這裡。
“你”
本來她想大罵一頓陳道煩的,但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也許是顧忌周也和他的感情,也許是不想摻和他和徐藝洋的感情,最終她還是讓開了房門。
陳道煩也沒有說話,看見沈怡讓開後,徑直走進了進去,他沒有心情打量房間裡麵的裝修布局,隻是憑借本能就找到了她的房間。
徐藝洋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她的臉色蒼白,嘴唇有些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顯然是在發高燒。
她的眼睛緊閉著,時而轉動一下,似乎在做夢。她的手緊緊地抓住被子,好像要把它揉成一團。她的腳不時地踢動一下,好像在試圖尋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很急促,仿佛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儘全身的力氣。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著,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擠壓著她的胸膛。她的牙齒也在不停地打著顫,發出咯咯的聲音。
在她的床頭上,放著一隻水杯和一瓶藥。水杯裡的水已經涼了,那瓶藥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她她不肯去醫院,退燒藥也不肯吃。”
沈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陳道煩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造成這個情況,就是因為昨晚看見了自己和楊詩欣後。他緩緩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把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麵。
“徐藝洋,我們去醫院吧。”
他感受到了她額頭的溫度,附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徐藝洋聽到聲音後,眼睛微微張開了一點,臉上開始浮現笑意,伸出一隻手在他臉上撫摸了起來。
“道煩這次的夢好真實呀。”
“你不是在做夢,我來看你了,我們去醫院吧。”
陳道煩按住了她放在自己臉上的小手說道,可是卻看見徐藝洋卻是又閉上了雙眼。
“徐藝洋!徐藝洋!”
他輕輕晃動著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一點的反饋,於是轉頭對沈怡說道“估計她已經暈了過去了,我們現在把她送到醫院去吧。”
“彆!”
沈怡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陳道煩把被子掀開了,卻看見徐藝洋此時竟然渾身赤裸,而皮膚浮現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汗珠。
“昨晚她淋完雨,又不肯換睡衣,我隻好幫她把衣服都脫掉了。”
沈怡一邊說著,一邊把被子又重新蓋了上來,隨後繼續說道“你轉過去,我來幫她換衣服。”
陳道煩趕緊站起身來,但是想起剛才的驚鴻一瞥,身體竟然產生了一絲燥熱,於是狠狠拍了一掌自己,心想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產生了彆的想法。
沈怡聽到聲響,回頭看見陳道煩的臉上還有一個紅印,還以為他是對自己這樣對待徐藝洋產生愧疚才打了自己一巴掌。
她搖了搖腦袋,趕緊從衣櫃拿了一套睡衣出來,可是當她想把徐藝洋拉起來的時候,力道弱小的她嘗試幾次還是對陳道煩說道“過來幫忙。”
陳道煩轉身望去,知道是她沒有力氣把徐藝洋拉起來,於是他轉過頭,一把摟起她的腰身,就把她拉了起來。
一陣穿衣聲音過後,沈怡的聲音再次響起“褲。。褲子。”
陳道煩這次隻能視線再次投向徐藝洋身上,隻看見她上身已經換好衣服,下身褲子卻卡在了中間。
無奈的他隻好親自上手,一下子就幫徐藝洋穿好衣服,隨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就大步向門外走去。
‘好濃密的森林。’
一路上,沈怡扶著徐藝洋坐在後排,看著陳道煩以飛快的速度趕往醫院,也看出了他臉上的憂慮,知道他現在應該還是對徐藝洋有著超越朋友的關心。
可惜造化弄人,現在他也有了楊詩欣這位女朋友,她也說不出讓陳道煩放棄她而選擇徐藝洋,怪隻能怪徐藝洋在高中時期沒有選擇接受陳道煩,隻是希望她能儘快走出這段陰霾。
醫院的護士看見陳道煩抱著徐藝洋進來後,他們迅速地將她轉移到擔架上,然後抬著她跑進了醫院的急診室。
在急診室裡,醫生和護士們立即對少女進行了檢查和治療。他們用體溫計測量了她的體溫,發現她的體溫高達40攝氏度。醫生立刻給她打了一針退燒針,並讓護士給她喂水和吃藥。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治療,徐藝洋體溫也慢慢降了下來。但是,她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現在正在病床上吊著點滴。
“病人沒什麼問題了,一會就會醒來了,你們最好還是通知一下她的家屬吧。”
醫生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陳道煩和沈怡坐在一旁相對無言。
“我已經通知了她爸媽,你是留下還是?”
陳道煩看了看徐藝洋恢複了血色的臉龐,緩緩站起身來說道。
“她醒來後就說是你叫的救護車把她送進的醫院,就當我沒來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