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重生,尋找我的專屬模特!
孫玉茹看著呂齊光站在那無能狂叫,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抓住了沙發邊緣,直到他稍微平複下來才開口問道“現在人家已經摧毀了你的事業,你又怎麼不如他所願?”
呂齊光臉上露出癲狂的笑容,手舞足蹈的說道“這樣,我們把魔都的家產變賣了,換一個城市生活,我就不信他能在全國都封殺我們。”
“到時候我開一個小畫室,你開一個補習班,等到兒子畢業結婚後,我們就直接退休,你看怎麼樣?”
孫玉茹眼眸裡充滿了失望,沒想到呂齊光說的不如彆人所願是這樣一個做法,她搖了搖頭說道“不怎麼樣,我們打拚了這麼多年,才在魔都立住了腳跟。現在你又要讓我離開,我做不到。”
“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在魔都。你現在想讓我和你去一個人生路不熟的地方再次打拚,我做不到。”
“而且這些事情都是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才搞出來的,想讓我一起和你承擔,我做不到。”
三句做不到,每說一句呂齊光的臉色就蒼白一分,這時候他才體會了什麼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沒想到相伴多年的妻子,竟然會在最自己落魄的時候不支持自己的決定。
“離婚吧,然後把財產全部變賣了,我們一人一半!我自己離開魔都總可以了吧!”
“哐!”
孫玉茹拿起一個茶杯就砸了過去,剛好擊中呂齊光的額頭,之前被陳道煩留下的傷疤再次鮮血直流。
“呂齊飛啊呂齊光!你td就是一個孬種,出了事情除了逃避你還會什麼?從滇池跑回魔都,這次又準備逃離魔都?難道認錯一點就這麼難嗎?”
呂齊光內心陷入了掙紮,任由額頭的鮮血直流到衣服都沒有處理,一邊是喪失尊嚴下跪認錯,或許還可以留在魔都。一邊是如喪家之犬逃離魔都,但是可以保留自己內心最後一點尊嚴。
“鈴…”
手機鈴聲將呂齊光的思緒拉了回來,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他的兒子打電話回來,一按免提接聽後,手機就傳來他兒子焦急的聲音。
“爸,你和老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呂齊飛迅速和孫玉茹對視一眼,然後開口說道“我們沒事啊?你怎麼會突然這樣問?”
“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隨著呂齊光兒子的敘說,呂齊飛夫婦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打電話回來,原來在他們學校的校內網突然出現一張帖子。
帖子上寫著有一位學生的父親是一位畫家,可惜卻是沽名釣譽之輩,所畫的作品全部都是抄襲的。
而母親則是一位小學老師,不想著教書育人卻專門做破壞彆人家庭的事。而由他們教育出來的兒子,可想而知是什麼德行。
帖子上還詳細描寫了時間地點,就是沒有寫出具體名字,帖子後麵還寫了,三天之後將會公布事件人物對真實姓名。
呂齊光兒子在看見帖子的時候,除了描寫不好的事情,其他的感覺怎麼這麼像自己家庭的情況,於是他立馬就打了電話回來詢問一下。
“那寫的應該是彆人吧,爸媽又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你還是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就先不說了。”
隨著電話的掛斷,隻看見孫玉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讓兒子聽見。呂齊飛也用力按壓自己的心臟,生怕自己會突然暈倒過去。
“認錯,我們現在就回滇池磕頭認錯。栽了,這次我徹底認栽了。”
在聽到兒子說帖子在三天後就會公布名字,呂齊光就知道這是陳道煩給他下的最後通牒,如果自己再不認錯。
那麼迎接的就是自己兒子在學校要忍受同學的流言蜚語,或許以後的人生也將受到影響。這就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軟肋,徹底將他擊垮了。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道歉,不管他們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一定要忍下來,千萬不能影響到兒子。”
孫玉茹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抽泣的說道。
呂齊光此時已經喪失了精氣神,整個人癱坐了沙發上,聽到孫玉茹的話也隻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翌日
陳道煩和楊詩欣、趙心怡、栗娜、琴瑟瑟乘坐一輛車繼續前往藝術展,何冰、柳芊芊、周也他們昨天晚上就已經各自離去。
“哇,今天一樣這麼多人哎。”
還沒下車,楊詩欣就指著窗外那長長的排隊長龍說道,她本以為隨著何冰她們這些明星離場,今天人氣會斷崖式下跌。
“那可能是詩欣你策劃的藝術展得到了觀眾的認可,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口碑的,明星也隻是起到一個宣傳作用,重要的還是藝術展本身的品質。”
琴瑟瑟拉起楊詩欣的小手說道,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們的關係在琴瑟瑟有意助推下,有了更進一步的提升。
“琴姐你的麒麟學子活動也辦得有聲有色嘛,聽說昨天一共賣出去了八萬多雙,今天爭取突破十萬大關。”
楊詩欣笑嘻嘻的回應道。
“行了,你們都很棒,那麼接下來幾天就爭取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吧。”
陳道煩打開車門,率先走了下去。
今天的天氣依然十分晴朗,陳道煩伸了一個懶腰,閉著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精神煥發了。
“走,我們進去吧。”
楊詩欣拉起陳道煩的手,一蹦一跳的往藝術展而去,其他人見狀也緊隨其後。就在路過排隊長龍的時候,就聽見遊客在議論紛紛。
“你們看見了嗎?在入口那邊有一男一女正在跪在那裡。”
“對,我也看見了。這是不是今天的彩蛋,在搞什麼行為藝術?”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確實有點像那麼一回事,從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
“我也看到了,我問他們話都不理我,應該就是所謂的行為藝術家吧。”
楊詩欣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陳道煩,以為是他整出了新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