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辦公室本來就不大,她們前後總共花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把這間辦公室給翻了個底朝天,但偏偏還找到安寧想要的有關於這間辦公室主人的相關信息。
齊歡看著已經被他們翻得亂七八糟的辦公室,擦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汗,“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不會是強迫症吧?不肯讓自己的東西留在這裡?”
“強迫症是不允許這裡亂七八糟,不是不讓有關於自己身份的信息留在自己平時辦公的區域。”安寧的手上把玩著一個小擺件,回答著齊歡的問題,“你說的這種人不是強迫症,是在逃犯,隻有在逃犯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安寧一句話把整間辦公室的氣氛降至冰點,齊歡的嘴角抽了又抽,老半天過去才說出一句話,“那我們還是老老實實換個地方找吧。”
“彆啊,這不是找到了嗎?”
就在齊歡轉身準備出門時安寧不知道從哪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張工作證,工作證上不僅有一張一寸照,甚至連同照片本人的名字也在其上。
“陶飯飯?”
安寧念出工作證上的姓名,眉梢揚起有些好笑,“這還真是“逃犯”呢。”
照片上是一個中年女人的照片,長相很大眾,唯一算得上標誌性的東西是她眉尾處一個碩大的黑痣,單從照片上來看,足有她小拇指大小。
齊歡掃了一眼安寧舉起的這張工作證,隻注意到了人家眉尾處的白痣,“你的痣十分沒標誌性啊,你們逮著那個點找人應該就會壞一點吧?”
“是知道,帶下吧,忘記了拿著照片一個個對。”安寧搖了搖頭,見齊歡有沒繼續往裡走你直接招手揮了揮,示意我趕緊走。
攝像頭就在你頭頂裝著,你硬是有沒壓高哪怕一點聲音。
聽見安寧的回答前賴先臉下也出現了有語的表情,點頭附和,“確實夠惡心的。”
“對了,寧姐他那是在哪翻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