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養臟境蓮花坊買房!七千兩的玉簡5000字)
姬源緩緩開口,“大人,屬下還有疑問。”
“講。”
“那魔焰經長什麼樣?又是什麼樣的功法?”
姬源一臉好奇。
孔大武搖搖頭,“我不知道,據說隻有蛇影門的那幾個副門主和門主知道。”
“至於魔焰經本身……目前的消息是能夠修行出一道魔焰,能夠焚燒萬物。”
“而且修行魔焰經,也會影響心智。”
“明白了。”
姬源點頭。
他從孔大武的房間離開。
心藏神,表麵上能操縱情緒變化,能自由控製氣血怒靜緩急。實則護住心神,將那些奇門異術、靈修術法拒之門外。莫問鬼神,一拳殺之。
也就是張、王兩家的鎮魔人,聽到張爐的自責,眼神略顯暗淡。
“挨千刀的孔大武,半路劫道,將咱們辛辛苦苦快吃到嘴邊的鴨子搶走了。”
……
坐上馬車。
真用不上了,那自己再將這三份鍛骨圖當做【九相骨】的材料,獻祭掉,橫豎都不虧。
小聲的憤憤罵聲,不絕於耳。
山寶效果確實驚人,但後續修行褪凡境,還是少不了鍛骨圖繼續打磨筋骨皮囊。
“從市井爬上來的刁民都這樣,做了司主也改不了骨子裡的根劣……”
看見姬源出來。
全看功法,和武道修行者的心意。
就看見庫房的常文棟就已經在不遠處等著自己了。
“我對不住兄弟們啊。”
三份鍛骨圖到手。
反正看的身後的張、王兩家的鎮魔人,越發感動和憤怒。
泰然自若。
“再過二十年讓他五臟皆成,怕是陽山的天下就要徹底姓伍了。”
淬骨境的淬身、褪凡之後,自然便是‘超凡入聖’徹底脫離凡胎。
“還是三份牛魔大力拳的鍛骨圖拓本吧。”
張爐一直罵到走出了鎮魔司,坐上掛著‘張’字旗的馬車,嘴裡都不曾停歇過。上車前,甚至還偷偷的抹了把眼睛,不知道有無淚水。
“是我張爐無能啊!”
對於‘孔大武’這三個字,又平添了幾分恨意。
張爐臉上的潑賴全然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臉。
“但我想著,不如讓您再選選?”
“黑石黨這幫人,當真是小人行徑。”
“那好吧。”常文棟笑著拱手,隨即帶著姬源去庫房取東西。
張王穀就坐在張爐身側,目不斜視。
姬源微笑著拱手,“文棟兄還真是有心了。”
沿途遇到的鎮魔人,都隻敢遠遠的避開這位副司主大人,生怕這時候觸了黴頭。
武道第三個大境界。
姬源感受著從四麵八方投來的敵意、羨慕、敬畏……
常文棟立刻小跑上來。
萬一用得上呢?
但如何養,先養哪一臟,並無先後順序之分。
“但我聽我爹說,您在黑石縣的時候就已經服用過山寶了。那寶貝的淬骨效果可比什麼鍛骨圖強得多。”
“原本那小吏說,讓我給您拿三份牛魔大力拳的鍛骨圖拓本的。”
以五臟為根基,分為五個小境界,養臟而開‘聖府’。
淬骨境可是有兩個境界的。
出了議事堂的大門,張爐就一邊大罵‘孔大武’一邊哭嚎著。
“伍道寬的境界,越發高深莫測了。我估摸著他在養臟境已經邁出第四步了。”
笑著說道,“姬大人,郡守大人下令,獎賞您三份鍛骨圖。”
腎生精血,小能金槍不倒,數日不歇,大能白骨生肉。宗師能火力全開,七天七夜辟穀不眠,大戰不休。
脾有水穀精微,能將吃下萬物化作氣血、精血填補體魄,更有百毒不侵之能。
所以縱然將宗師重創,可若是給他跑了,隻要給予時間,那宗師武夫一定會以全勝姿態,卷土重來。
肺為華蓋,五臟之頂,‘聖府’之頂。能在左右雙肺,各養出一口真氣。
一口真氣,世間無物不可破,無物不可殺。
因此想破宗師之境的武夫,大多會先養脾腎之一,第二再養肺,而後養心。
而每成一臟,先前所修行的氣血和肌骨都會迎來一次洗禮、澆灌,乃至壽命都會提升。
武夫的氣血境和淬骨境越牢靠。
養臟境每次的洗禮收獲也會越大。
一次次疊加起來,等到最後同境之間的差距就會極為驚人。
這也是為何三門四姓對於後輩晚上,並沒有急切的要求他們突破境界的原因。
能練到一寸勁氣,淬身極限的雷音。
未來的好處是會源源不斷的感受到的。
甚至在官場上。
你想要統領一座折衝府。必須要有一寸勁氣,外加淬身、褪凡兩境必須有一境走到極限。
如此突破宗師,才有資格擔任果毅都尉。
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矩和好處。
而疑似快要走到四洗宗師的伍道寬,不僅郡守的位置恐怕要越來越牢固。
甚至在州牧大人那邊,也很可能更加受重視。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伍家後輩差的太遠了。
唯一拿得出手的“銀泉重劍”伍重笛,相較於自己的好嫡孫也相去甚遠。
張爐說著想著,馬車緩緩啟動,朝著張府駛去。
身邊的張王穀說道,“我覺得父親不必太過擔憂,各家的掌門人,都在三洗養臟境。下麵十八縣的折衝府果毅都尉均有二洗養臟境界。”
“這些果毅都尉,也都是背負著‘趙錢孫李’,有名有姓的主。”
“這麼多人加一起,伍道寬就算先了一步,也必然不能隻手遮天。”
“更何況還有個萬通門門主在側。”
張爐用手指敲擊著大腿,“話是這麼說,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多一個小境界,那也是讓人不舒服。”
馬車剛到張府。
門前就已經有數人迎接。
為首的,正是長子張庸。
“父親。”
張庸湊到張爐身邊,恭敬的行禮。
張爐隻是冷冷的看了眼這個兒子,隨即自顧自的踏過張家的門檻。
興師問罪,姍姍來遲。
“高月的事,你們到底是怎麼辦的。”
張庸的頭低的更深了,“孩兒讓張驀然去擒的高月。”
“那張驀然這個小娃娃呢?”
張爐問道。
張庸神色艱難道,“張驀然供奉在祠堂的瓷人,碎了。”
“廢物。”
張爐神情愈冷,“看來咱們的這位從黑石縣而來的大名鼎鼎的‘仙師’姬源,並不是浪得虛名啊。”
“山寶,當真是極妙之物。”
今日在堂上見那姬源,氣色紅潤,步伐堅毅。
定然是沒有受什麼傷。
而自家後輩的張驀然,雖不是什麼頂級的天才,但也絕非庸碌之輩。
姬源小鬼能如此殺掉張驀然,可見其實力。
他正思索著。
就看見張雲鶴快步走過來。
張爐心中的凝重,瞬間消散了大半。
“爺爺。”張雲鶴恭敬的行禮。
“雲鶴,最近修行如何啊?”張爐麵對自己的好嫡孫,不像對張庸那樣冷淡,臉上浮現出慈祥的笑容。
“褪凡境早已走到所謂的極致,但我還想借著武靈骨,再試一試。”
“哈哈哈……好好好。”
張爐開懷大笑,“修行之路,切記不可貪功冒進,一點點來就好。”
有他的好嫡孫在,什麼仙師姬源,銀泉重劍,倒也不算太大的問題。
隻是這從七品的鎮魔校尉的位置。
決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放給黑石黨。
“爺爺,邢火金的事,就交給我來做吧。”
張雲鶴直接開口說道,“張驀然也算是我的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姬源的手上……孫兒心裡過意不去。”
“正好,我也對姬源很是感興趣啊。”
“好,那就依你。”張爐對於張雲鶴倒很是寵溺。
他看向一旁的張庸,“你這小子,本事一般般,但生兒子的水平,確實是獨步陽山。生了一個武靈骨還不夠,還藏著一個。”
“你那個小兒子張…張苗是吧,如今怎麼樣了?”
張庸低著頭,說道,“托爹的福,調動了咱們張家那麼多的資源供養苗兒,苗兒已經於三天前淬身成功,邁入玉骨層次。”
“如今還在修養鞏固,不日就會出來了。”
“好。”張爐臉上的笑容更甚,“武靈骨,確實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