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源嘖嘖嘴。
這些情報,他也是第一次知道。
真是開了眼界。
而李文儒的涉獵之地,還在增加。
似乎到處都留有此人的痕跡,很難說他不是刻意為之,有心謀劃的。
吼!
一聲龍吟嘯天地。
棕黑色的蛟龍虛影,在街麵之上一閃而過。
那靖安王世子世孫連退數步,口中咳出一口鮮血,臉色煞白。
街對麵的劉辰冷笑一聲,“忘了和你說了,我的屠龍術……也斬龍氣。”
“十年前,你靖安王一脈襲殺我困龍寺分寺,至使我三位師兄弟和兩位師伯慘死…今日隻是向你收點利息。”
殺氣彌漫在街道上,讓不少人噤若寒蟬。
誰也沒想到,
兩邊竟然還有這等淵源。
就連姬源身邊的雪如玉,都麵露驚訝之色,“原來這困龍寺的屠龍術,連皇子世子身上的龍氣也能斬嗎……難怪。”
驚天的秘聞,被劉辰隨口說出。
在街麵上再度掀起驚濤駭浪。
兩人離去,新人又來。
不斷有各門各派的頂級高手出現,如那小混混一般在街麵上互毆。
看似聲勢不算大,甚至都沒有波及到兩側房屋。
但隻要本事到了的,都知道這些人的水準個個不俗,對於身體的控製力,和功法招式的熟稔程度,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天驕大會,名不虛傳。”
姬源看了一天一夜,一邊也專心的打磨箭矢。
他做了兩隻刻有隱形能力的靈紋,可以化作空氣的透明色。
姬源甚至發散思維,以靈力將符篆刻在箭矢身上。
在失敗了十數次之後,也成功實現。
他的技法也越發的精妙。
開始不斷的拓展。
自己的箭矢也變成了各種各樣的‘特效箭’,每一支都有著不同的能力。
姬源沒事就站在窗邊,一邊看著街麵上的爭奪,一邊鑽研靈紋、符籙。
然後也會抽出時間來,修行功法。
眨眼就是二十天。
一直宅在屋中的姬源,從來到壁劍城之後,第一次跟著兩位聖女下樓。
坐在大堂,想著一邊吃點東西,順便聽聽身邊往來眾人的議論。
看看有沒有什麼奇聞軼事。
剛坐下,
姬源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位朝廷親封的天驕王,不是說要來天驕大會嗎。”
“這距離天驕大會都隻剩下半個月了,怎麼還不見人?”
大漢甕聲開口,言語中滿是失落。
一側的同伴怪笑一聲,“沒準是害怕了唄。”
“怕什麼,那可是天驕王!”
“能夠硬鋼大異象宗師的存在,彆看現在街麵上吹的什麼東屠龍,西玉女、北金甲、南雙王如何如何了得,真要打起來…他們能不能勝過中遊的小異象宗師都兩說。”大漢一臉不服氣。
後桌幾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轉過頭,“硬剛大異象宗師?你親眼看見了?”
“我怎麼聽說,當初青州決戰……是一位皇室老祖攜王道重器定震殺了趙、田兩家的家主,定了青州的戰局?”
“首先啊,我承認那姬源的實力肯定能和東屠龍、西玉女,相提並論的。”
“但伱說遠勝……我不認可。”
“那姬源能被封為天驕王,難道不是因為太師李文儒想要推行青武令,以青州來告誡天下?”
“這是吃了紅利~”
“能封王的,你問問六大王族得是什麼水準,什麼境界!”
大漢被一連串的發問問的臉色漲紅。
半不出話來。
顯然他對於青州戰局的內幕知道不多。
雪如玉和石惠悄悄瞥向身邊的姬源,發現姬源神色平靜,甚至嘴角還帶著輕微的弧度。
對這些似乎毫不在意。
“天驕王就是天驕王……要是真沒實力,那朝廷給他的封號就是青州王了。”
“這封王的稱號,可不是隨便給的。”
“王前皆是氣運,壓不住是要反噬的。”
平淡的聲音從一側響起。
一位身材高挑,頗有幾分匠氣在身,濃眉的年輕人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衣著華貴的年輕人身邊。
“幾位兄弟,拚個桌,不介意吧?”
幾人紛紛搖頭,看出這身懷匠氣的年輕人器宇不凡。
不過那為首的年輕人脾性顯然不太好,針鋒相對道,“是要反噬啊,他隻要來了天驕大會,那反噬就到了!”
“到了?”濃眉年輕人眉頭一條,“我覺得未必。”
“不如我們打個賭?”
那出身富貴的年輕人氣笑了。
“好。”濃眉年輕人沒有絲毫猶豫,“咱們賭點什麼?”
富貴年輕人嘿嘿一笑,笑的很冷,“小賭怡情,就堵點身外之物吧。”
“十萬兩白銀,如何?”
嘶~
這賭注一處,整個客棧的人都不僅倒吸一口涼氣。
張口就是十萬兩,真是敢說啊。
身側,已經有人認出了這富貴年輕人的身份,“這是風樹高家的嫡長孫。”
二十七路勳貴侯爵家的後人。
隻見那濃眉年輕人微微搖搖頭。
富貴年輕人得意一笑,“怕了?”
“不。”
濃眉年輕人開口,“太少了。”
“既然是身外之物,那就多來點吧。”
“五十萬兩吧。”
“嘶~咳咳咳……”
戛然而止的倒吸聲,伴隨著咳嗽的聲音響起。
“這位又是何方神聖啊。”
眾人驚歎。
如今的壁劍城,有人鬥武,有人鬥富。
真是精彩。
“五十萬兩?”富貴年輕人眉頭皺了起來,“本公子不是拿不出來,就是怕你信口開河。”
“到時候輸了,哭哭啼啼或者乾脆跑路。”
濃眉年輕人將手掌塞到下巴下麵,然後狠狠一撕。
露出了更為濃鬱的眉毛,和一張頗具正氣的臉。
“我為白熊王世子世孫,陳風熊!”
陳風熊擲地有聲。
“啊?”
眾人紛紛驚呼一聲。
卻不是震驚陳風熊的身份。
而是此人名聲在外的綽號
——天驕王外編第一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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