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貞說完這點,發現各位大佬正盯著自己,有點心虛,“一家之言哈,學生說的如有不對,還請各位官爺指正。”
“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王貞,你果然有兩把刷子。”韋師讚賞地看著他。
幾位官老爺側目,刺史大人向來不苟言笑,對人要求極高,破天荒的今日對個少年和顏悅色,並大加讚賞,思慮著以後須得對這少年多加上心才是。
特彆是祭酒沈練,有點後悔自己大意了,以後在書院裡要多關照一下這個學生。
王貞起身施禮,“多謝刺史大人誇獎,學生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說的好,少年人不驕不躁,理應如此。”韋師撫須微笑。
這廂王貞和大佬們打屁,那廂少女卻是不淡定了,眼神裡滿是震驚,霍然起身。
“王貞,你就是王貞?”
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俏臉漲得通紅。但也不好再坐回去,隻能當這群老男人是空氣,忐忑地盯著王貞。
王貞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妹紙幾個意思。
剛還叫自己登徒子,怎麼現在又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摸摸臉,王貞懷疑自己的桃花運來了,擺出個騷包造型,笑容滿麵地道。
“少爺,呃,在下王貞,如假包換,嗬嗬。”
看著王貞的豬哥像,少女撲哧笑出聲,實在無法把這登徒子與心中的那位才子合二為一。
少女收拾情緒,搖搖頭,語不驚人死不休,“看著不像,沒有才子的風範。”
這話王貞就不愛聽了,他上前幾步,追問道:“你沒見過王貞,怎麼判定本公子就不是他呢?”
少女被他這麼近距離盯著,有點不好意思,頭一偏,哼道:“王貞可以寫出‘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曠世佳句,你可以嗎?”
嘿,原來還是個自己的迷妹啊,王貞更嘚瑟了,指著林月笙當初懸掛的自己大作。
“瞧瞧,這就是本公子的詩作,要不把林掌櫃叫來作個證,當日他可是親眼目睹的。”
少女上的二樓時,因為和王貞發生的小插曲,心緒波動太大,並未注意到那副懸掛的詩作。
此刻聞言,轉身望去,果然是她日日拜讀的《汴州醉月樓贈德政與文若二兄》。
不自覺的,她又輕輕念了一遍,佇立原地未發一語。
幾位官老爺早上剛來時,也細細品讀過,一致認為是佳作。隻是好幾人不認識王貞,未把他和這首詩聯係起來。
過的片刻,王貞打破寂靜,向少女問道:“怎樣,姑娘是否心服口服?”
哪知少女卻賴皮,眼珠子咕嚕嚕轉了轉,“你說是就是啊,本姑娘還說你冒充呢,除非……”
“除非什麼?說出來,本公子接著就是。”
“除非你再做一首詩,當然,質量不能比這首差。”
王貞無語啊,從來沒想到過有一天會為自己的身份發愁,這要擱後世多好,身份證直接甩她臉上。
在他犯愁時,司馬丁椿丘卻是說話了,“人家姑娘說的不錯,王貞你就再做詩一首,想必可以手到擒來。”
王貞暗自翻了個白眼,這丁司馬半天憋不出個屁,肚子裡的壞水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