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
我腦袋裡某根弦“啪”地一聲斷開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撐在我身後的大掌落在了我腰上。
隔著衣料,我能感受到來自他手掌的熱意。
那雙手調戲般地緩緩下移,落在我腿上。
柳墨白看著我臉色慢慢然後,下一秒掐住我的腿,腿肉陷入指縫,微疼
我眉心隨之皺起。
還沒等到我抗議,柳墨白輕輕用力,我被端著坐在了櫥櫃上。
柳墨白一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讓我不禁懷疑他一路上一言不發,難道就是在想這個?
我連忙打住了自己危險的想法,不至於,不至於
腦海裡浮起柳墨白摘手表時的樣子。
茫然的眼睛裡落入一絲了然。
嗬,這狗男人剛才繞來繞去,怕不就是為了這樁事吧?
“心不在焉?”
柳墨白眯了眯眼,手順著衣擺往上。
我身體一僵:“這裡是廚房”
聞言,某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屋內的窗簾也自己緩緩合上了。
他俯身攝住我的耳垂,悶聲道:“抱歉,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隨後,我連話語權也失去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到臥室,隻知道後來沒有力氣了,吃飯都是人喂的。
身上被清洗乾淨後,我被安放到了床上。
床上所有的東西和柳家老宅一樣,都是真絲質地,說不出地柔軟舒服。
我看著身旁擁著我的男人,微微歎了口氣。
前幾天因為我想搬到芙蓉鎮的事情,柳墨白就沒怎麼碰過我,甚至連睡覺都有幾天是背對著我的。
腦海裡浮起那對著我的後腦勺,我心臟頓時一梗。
等等
我當時好像看到柳墨白發間隱約有塊金色的“胎記”。
喬家的標影插旗!
我心臟重重跳了一下。
之前聽人說過,喬家有門法術叫標影插旗,可以引天雷劈死施術的對象。
中了這種法術的人,一般發間靠近脖頸的位置,會有一個金色不起眼的符文。
當初收了喬雲商的前,想要害我的邪道曹三水就是這麼死的。
他死的時候我在場,親眼看到他脖頸後麵有一小塊不起眼的金色符文,同前些日子我在柳墨白身上看到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