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君看著桌上的香灰,眉頭擰得越來越緊。
極少看到張子君露出這種表情,我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戰戰兢兢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麼?”
張子君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又點燃了三炷香,這次他念了很長時間的咒語。
等這三炷香再次燃儘後,張子君的臉色比先前還要凝重。
他抬眸看著我,那雙漆黑的瞳孔比平時幽深很多。
我心“咯噔”一下,真的出事了。
“那東西很凶。”
我點點頭。
前些日子,我見了大多的魑魅魍魎,但極少有能這麼快速輕易取走人性命的東西。
那東西能在懂行人眼皮子下,取走許誌偉的命,還公然留下血字警告我。
那東西自然是極凶的,甚至可能比被煉成猖鬼的白曉清還要凶
張子君沉歎了口氣,才道:“那東西想來找你索命”
索命!我心臟猛然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幾乎是下意識地問出口來。
“為什麼?!”
不對,應該說憑什麼!
我語調微微拔高,壓抑著憤怒的語氣裡,夾雜了幾分質問。
“我又沒得罪他,他憑什麼這麼做”
張子君略微慌神地安慰道:“染染,你先彆急,現在著急也沒有用,而且有柳墨白在,那東西就算再凶,也不可能輕易對你做什麼。”
“具體是怎麼回事,你等我問問”
我深吸了口氣,臉色緩和了些許,對張子君道:“謝謝。”
張子君說的沒錯,我連對方是什麼底細都不知道,著急也沒有用。
如今敵暗我明,我就這樣不該亂了陣腳。
離開張家院子的時候,我像是被抽乾了靈魂那般疲憊。
張子君送我出張家院子的時候,我感受到有人在看我,可我已經沒有一點精力去管彆人的眼光了。
恰逢黃昏,橘色的餘暉將清江水照得熠熠生輝。
我看著絕美的夕照景色,心裡卻如壓了塊巨石般難受。
從有記憶起,我就一直待在塢頭村附近,甚至沒有來過芙蓉鎮。
就算想破腦袋,我也想不到自己惹了芙蓉鎮的誰!
可偏偏芙蓉鎮有個凶悍的東西,在暗處觀察著我,等著要索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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