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終於想通了要回喬家了?”
“不是的!”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激動。
“我知道當初欠了何彩月命債的那個喬家先祖叫什麼名字了?我可以做觀落陰啦!”
在我以為張子君也會為我感到高興時,電話那頭卻沉默了。
一秒、兩秒兩分鐘過去了,張子君還是沒有說話,我終於按捺不住,道:“張子君,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是不是信號不好?”
張子君深深吐了口氣。
“觀落陰我不能讓你做,至於何彩月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無需探尋何彩月的過去,一切交給我即可。”
張子君以為我想見喬染音,是為了弄清楚當初喬家是怎樣對不起何彩月的。
以至於她會如此偏執地想要複仇,甚至不惜傷害無辜人的生命。
可實際上我想見喬染音,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能夠幫柳墨白解開喬家下的咒。
“不是那樣的,我想見喬家先祖不僅僅是因為何彩月。”
“不是為了何彩月?”
“嗯。”
我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道:“當初喬家先祖給柳墨白下過一個咒,我想問問她該如何解咒。”
“你瘋了吧!”
電話那頭響起張子君憤怒的聲音。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張子君,卻又不敢問,隻是求道:“求你了,無論如何你就讓我見見她吧!不管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
“嗬”
張子君冷笑一聲:“代價?陶安染,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起。”
我微微咬唇:“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付不起!”
若是張子君開出天價,那我就算找人借,給人打一輩子工也會還給張子君。
隻要能給柳墨白解咒,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
聞言,張子君語氣裡帶著些許無奈和譏諷。
“陶安染,昨天你還說李芳芳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和李芳芳說的一模一樣。”
“我”
我無法辯駁張子君的話,但是依稀理解了芳芳的矛盾與痛苦。
“抱歉,彆的事情我可以幫你,唯獨這件事,我不許。”
不等我繼續辯駁,張子君便掛斷了電話。
我回撥了無數次,可張子君卻始終不接我電話。
無奈我隻能換下濕答答的衣服,將自己泡在浴缸裡。
怎麼辦?現在知道了那位先祖的名字,可是張子君卻不願意幫忙了。
我輕咬下唇,賭氣道:“既然你不幫我,我就找彆人。”
張家人這麼多,我就不信除了張子君就沒人能做觀落陰了。
冰冷的現實狠狠打了我的臉。
我在網上搜了整整三天資料,卻沒有一條和觀落陰有關的消息。
這期間張子君沒有給我打一個電話,不時鉉叔會給我發一些信息,說是柳墨白讓我挑點珠寶之類的禮物,可我都興致缺缺。
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隻言片語的散亂信息長歎一口氣,果然除了張家,沒人能做這個
正當我頹喪之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則未知來電。
一接通電話,耳畔便傳來一道清冽的女聲。
“你是陶安染?”
“嗯,請問你是”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子祺,是張子君的妹妹,我哥出事需要你幫忙,你得跟我和城叔走一趟,我車就停在你們小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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