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我拚命掙紮,鎖鏈被扯得嘩嘩響。
不多時,手腕上便出現了兩圈環形的紅痕,許是因為我掙紮時太過於用力,紅痕上竟蒙上一層細密的血珠。
憤怒和恐懼讓我瞪大了眼睛,我駭然的看著麵前笑吟吟的男人。
上一任新娘的血尚未乾涸,金嶽山就打算繼續在這張床上折磨我。
簡直令人發指
金嶽山看著我瘋狂掙紮的樣子,金色眸子裡隱約帶著些許變態意味的享受,仿佛是在看什麼好玩的物件,而不是在看一個人。
“放開我!求你了!”
我崩潰大喊,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死去女人的臉,內心的懼怕也被無限放大。
我寧願死,也不想被金嶽山這樣碰!
若是讓他碰了我,我該如何麵對柳墨白
蒼白濕潤的長指鉤住我領口的盤口,金嶽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掙紮的樣子,比之前那些女人更美,我想看你掙紮得更厲害些。”
說著,他手微微用力。
“嘶啦——”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喜服上衣被撕成兩半,露出白色繡花吊帶。
“啊——”
我尖叫著哭喊出聲的刹那,洞府地動山搖。
金嶽山按在腰帶上的手一滯,他麵色驟然巨變,回頭就看到一條巨大的黑蛇立在他身後。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進得來?”
沒等金嶽山多說幾句話,黑蛇蛇尾一掃,金嶽山就騰空飛了出去,直直落在地麵上。
“鐺——”
一聲,我手腳上的鎖鏈鬆開。
見到黑蛇的刹那,我緊繃的神經忽然鬆了下來,眼淚不停地落著,顫抖著肩膀,嘶聲喊著:“金嶽山沒有對我做什麼,柳墨白,你信我。”
柳墨白找到我的刹那,我腦海裡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被救了,而是向柳墨白解釋我和金嶽山並沒有發生什麼。
我衣服被金嶽山弄破了,我好害怕柳墨白以為金嶽山臟了我的身子,因此厭惡我。
過了些歲月後,我才明白,此時的我愛麵前這個男人,已經超出了生命。
這時的我,根本不愛惜自己。
我選擇將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去愛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場愛是一場以生命為代價的豪賭,一場我注定會慘敗的賭局。
柳墨白變回人的模樣,將我緊緊護在懷裡。
男人溫熱的胸膛和清甜的檀香讓我情緒漸漸緩和了不少,也不再語無倫次地哭喊,隻是顫抖著肩膀,不停地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