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我心頭一驚,下一秒裙擺就被掀到了腰上,整個人被翻了過去。
“你乾什麼?”
身後手腕被係一起。
看不見柳墨白的表情,這讓我產生了強烈的不安。
“哢噠——”
皮帶的金屬扣鬆開時發出的輕響,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金屬拉鏈發出刺耳的響聲。
等我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滾燙堅實的胸膛已經貼在了我的脊背上。
隔著衣料,我能感受到柳墨白的體溫。
灼熱的氣息落在我耳畔。
男人冷冷道:“陶安染,你就這麼不想和我產生更深刻的聯係?”
“不是的!”
雖然看不見,但我能從柳墨白的語氣中聽出濃烈的危險意味。
我本能地掙紮著身體,求道:“我從沒有那樣想過,你放開我,我不想這樣子”
“我們就像平時那樣可以麼?”
我向來不抗拒這種事,也樂於接受柳墨白的各種癖好。
可如今柳墨白處於怒意中,我真的害怕
“不可以”
身後傳來柳墨白淡漠的聲音。
灼熱的大掌按著我的脊背,我動彈不得,被動得感受著冰冷的從我後脖頸順著脊椎骨往下來回遊移。
他嗓音淡漠不帶一點欲色。
“陶安染,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
“我把你當妻子也好,當生孩子的機器也罷,這個孩子你都必須生。”
他說著用力朝我方向靠了過來。
我痛得攥住了那綁著我手腕的領帶,咬牙將痛呼聲壓抑回了脖頸裡。
然哪裡的痛,都比不上心裡的痛。
雖然知道柳墨白說的隻是氣話,可我心裡依舊抑製不住地疼。
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明顯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為什麼呀
低沉伴有喘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