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身形一僵,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懷疑和狂喜,這種狂喜不僅是因為欲望,更是因為我了解他所想要的。
紅色爬上了我的臉頰,我錯開與他對視的眼神,用蚊子般的音量,含糊著低聲道:“克製些,不然我和你沒完。”
“嗬”
低笑聲在頭頂響起。
有力的長臂環過我腿彎和腰,下一秒,身體騰空被人抱起。
上半身被小心地安放在床上。
柳墨白解下鑲了藍寶石的銀色腕表,粗魯地將其丟在身後地毯上。
滾燙的大掌順著我的腰落在腿上握緊。
黑色絲襪狼狽地掛在腿彎,尚未來得及脫下的高跟鞋被腳尖勾著晃蕩。
雪白的腿肉印上了鮮紅的指印。
果然不該指望餓久了的男人克製。
視線模糊間,我聽到男人用低沉微喘的聲音道:“不許離開我”
許久過後,柳墨白依舊帶我去浴室,溫柔地將我擦洗乾淨,擁著我入眠。
這一晚,我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我夢見我們一家三口坐在院子裡包餃子。
枝頭的臘梅開得很美,柳墨白笑得也很好看。
之後一段日子,柳墨白依舊保持著早出晚歸的習慣。
喬千意給我發消息,和我說了關於那個麵具的事情。
原本喬千帆是不願意把麵具給我的,說那麵具煞氣太重,太危險,不能給我拿在手裡。
可喬萬鈞卻說,這麵具本來就該留在我手中,於是不顧所有人反對,將這麵具封存了起來,說等過兩年再給我。
我不明白喬萬鈞的用意,但心中卻莫名鬆了口氣。
林家的聲明是在一個月後發出來的。
這聲明一出來,幾乎占據了社交媒體的頭條。
同一天占據熱搜的,還有潘茂生和喬雲商的婚訊。
這條婚訊之所以能占據熱搜,除了潘家是豪門外還有一個原因。
之前喬千意帶過去的娛記,將喬雲商和潘茂生私會酒店被抓包的八卦炒得如火如荼。
八卦飛了一個月,再加上林心柔替喬雲商斡旋,最終才促成了婚事。
我摸著肚子,看著新聞網站上的結婚現場照有些好笑。
除了喬雲商,幾乎所有人臉上都沒有笑容。
潘茂生麵無表情地看著鏡頭,而潘家二老則一臉鐵青。
潘家二老的情緒我能夠理解。
喬雲商偷盜黑山派法本,相當於得罪了大部分玄門世家,潘家是不願意讓喬雲商進門的。
我看著喬雲商幸福的笑容,心想:這才哪到哪兒,要等到邱知意轉世出生,我給喬雲商的“大禮”才真真正正到位。
關掉手機,我聞著奶油的香氣,下樓去了廚房。
柳景姍穿著件粉紅色的圍裙在廚房裡忙前忙後。
近來我總喜歡吃奶油蛋糕,柳景姍便入了魔般天天泡在麵粉裡,研究西點的製作。
她一個華國蛇妖,竟在短短一個月內,變成了半個西點師父。
我感動中,有些好笑。
這丫頭心思過於單純,我一句話,她便能記在心裡,用儘全力滿足我的喜好。
等到孩子出生以後,我一定求鉉叔好好給她放個假,讓她帶著自己喜歡的東西回景山,好好和家人團聚一下。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身子也越發笨重。
雖然不能和朋友們聯絡,但是有柳景姍陪我,我日子過得也不算太無聊。
時常她也會教我製作一些簡單的點心用來打發時間,我學得也很是認真,不知不覺竟學會了十幾種點心。
柳墨白在秋天渡的劫,那晚天上雷雨交加。
聽著雷聲,我心裡總是惶恐不安,夜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我不停向老天祈禱,讓孩子的父親能平安回家。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尖叫。
“嘭——”
門被打開,門口站了兩條細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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