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畫室的學生八月十日去木棉村寫生,八月十三日晚上龔長青才從木棉村離開。
那些學生的失蹤,說不定和龔長青有關係。
我沉聲道:“趙哥,明天你有空麼?”
聞言,趙星如無奈笑道:“小喬,你認識趙哥這麼久,有沒有見到我不忙的時候?”
他頓了頓,語氣頗為嚴肅道:“不過如果是和案子有關的事情,多忙我都會到的。”
我斂住神色,將龔長青閉關時間,與學生進入木棉村時間重疊的事情和趙星如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趙星如才道:“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木棉村附近的攝像頭,在學生失聯後幾晚全部信號異常,畫麵都是花的。”
“專家甄彆後,就將案子分配給了十八處。”
“監控視頻並非人為損壞,而是有鬼煞的影響導致無法正常播放,因此無法修複。”
“之後十八處便開始派人在木棉村搜尋那些學生的蹤跡,可派出去的人基本都沒有回來的,因此木棉村被十八處派人圍了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
我沉默片刻道:“這事是龔長青的學生陸斐告訴我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龔長青主動邀請我明天去他家看‘櫃中少女’,但陸斐說那幅畫裡有鬼。”
電話那頭趙星如深吸了口氣,道:“小喬,這件事不太對勁,你還是彆去了。”
“我當然知道龔長青邀請我看畫的目的不純。”
我嘴唇緊抿道:“趙哥,我現在已經是個術士了,這種情況我應該能對付。”
“你學法術這事,我聽張子君說了。”
趙星如略微沉吟道:“這樣吧,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我在龔長青家外麵等著,你有什麼事情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明天見。”
掛斷電話,我握著手機的手越收越緊,雙目緊緊凝在手機日曆上。
八月十二日是農曆七月十五,正好是中元鬼節,七月十五前後幾日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畫一幅拘了魂的畫。
我深吸一口氣,撐著身體從地毯上站了起來,赤腳踩著地毯進了旁邊的浴室裡。
浴缸裡的水已經被放好了,潔白的泡沫上還漂浮著片片粉色玫瑰花瓣。
我坐在浴缸內,手臂垂在浴缸外沉歎了口氣。
今夜對於我來說應該會很漫長吧,畢竟他會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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