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知道張子君的心裡未必能完全放下,卻也沒有點破。
點破沒有任何意義,隻會讓我們之間的相處更加尷尬罷了。
車子停在清雅苑外麵。
我站在車外,問道:“不進去坐坐?姍姍很想你。”
張子君擺了擺手,語氣裡帶了些許歎息。
“不了吧,今天我情緒不好,想要一個人靜靜,等下次我再來看姍丫頭。”
那個木箱打開的瞬間,張子君心中最後的希冀便徹底消失了。
下午在張家的時候,他看向我時,眼神裡是帶著希冀的。
他希望我能夠因為前世的姻緣,換一個選擇。
可惜被我拒絕了,他最後的希望便也沒有了。
之後張子君的開朗和無所謂,不過是強裝出來的。
我都懂,可我不能說,也無能為力。
“好,有空來看看念姍,我可受不了她天天念著你。”
“必須的!”
張子君擺了擺手,開車朝著清雅苑外麵去了。
看著車子在柏油路上絕塵而去,直到徹底消失在道路儘頭的轉角處,我這才長舒了口氣,回到家中。
華國中秋節放三天假,景宸的學習節奏與凱蒂幼兒園幾乎保持一致。
這兩天景宸念姍和燦星都沒有上學。
回到家,見家中空無一人,我問道:“顧姨,他們去哪裡了?”
顧姨一邊修剪著才采摘的果汁陽台,微笑道:“夫人和先生帶著三個孩子去城郊的花園了。”
“前些日子,夫人又在城郊購置了十幾畝花田,準備開個精油萃取廠。”
“夫人真是閒不住的人”
觸到顧姨略帶擔憂的眼神,我安慰道:“有我姑父陪著,她不會像先前那樣拚命了。”
回想起黃景鈺才出事時喬千意的狀態,我至今覺得心有餘悸。
那段時間,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而瘋狂工作,雖然擔心,卻也沒敢勸些什麼。
卻不料那段時間喬千意居然是在忙著處理自己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