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喬雲染,是喬染音的前世。
前世債今生還,對於這件事我難辭其咎
人在被掐住脖頸,接近窒息的時候,對心跳的感知力的更強的。
心跳一下接著一下,變得越發慢了起來。
我艱難開口:“記者在來的路上了,你如果敢掐死我,明天你就會被全國人知道。”
柳晗芝確實對我動了殺心,也確實能輕而易舉殺死我。
可他不會想要將柳家和自己置於公眾麵前的。
這一點,我在來的路上就想到了。
很幸運,我有喬千意這個靠山,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十幾個喬千意信得過的記者就開著車朝清淨山出發了。
隻要我有任何事情,他們就會拿著攝像機和直播設備出現在彆墅四周。
柳晗芝眸光一皺,眉頭擰了一下,手一甩將我甩到了地上。
“咳咳咳”
我癱坐在地上,捂著發疼的脖頸咳嗽個不停,稍微緩過來便連忙跪在了柳晗芝麵前。
“老祖宗,我求您讓我見他,你若真覺得我有罪,等到遴選結束,我將孩子安頓好,任由您處置。”
“殺也好,剮也罷,我喬雲染都認,求您讓我見他。”
柳晗芝冷眼看著我:“你不是怪會威脅的麼?你怎麼不繼續用記者威脅我?你若真愛他,就該自刎謝罪。”
自刎謝罪麼?
我緩緩揚起腦袋,道:“今天既然我來了,自然是不怕死的,可我不能白死,無論如何,我必須見他。”
“老祖宗,柳墨白也是想要見我的,求您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們吧,求您了”
我不住地朝著地上磕頭,每磕一下,便發出一聲脆響。
可奇怪的是我竟不覺得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我必須進去,我必須要見到他。
我怕柳晗芝感受不到我的誠意,每次磕頭都用儘了全力,沒幾下,白瓷磚便被染紅了一小片。
“哼”
柳晗芝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柳溪連忙上前扶我:“太太,老祖宗許您見先生了。”
我連連點頭,按著柳溪的胳膊借力站了起來,然後進到了彆墅裡。
柳墨白的房間是一整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