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口氣,回複消息“喬時秋已經被十八處通緝了,你也注意安全”,然後關掉了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下呆久了的緣故,我隻覺得太陽穴一陣眩暈,隻能靠著椅背入睡了,就連車子啟動都沒有發現。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又回到了那片湖泊附近,準確地說,我看到了那片湖泊附近發生過的事情。
是“深山”他們到了湖泊附近後發生的事情。
那些出事的驢友在吃完晚飯之後,一個個都暈倒了。
他們被“深山”用麻繩綁了起來。
麻繩一頭連著人,另一頭則被綁在樹上。
之後,深山像是做某種實驗一樣,抱著這些昏睡的人,如下餃子般,將他們一個個丟到湖裡。
不時還將人從水裡拉出來看看,然後又在一個筆記本裡記錄著什麼。
整個過程,深山始終保持麵無表情的狀態,仿佛他不是在傷害人,而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我身臨其境般地站在那湖邊,甚至能夠聞到湖水裡散發出來的腥臭味,心臟也越跳越快。
其實大多數情況下,實體是比鬼煞更可怕的。
一般除非鬼煞修煉過,又或者怨氣很大,否則一般是傷害不了作為實體的人的。
我看著麵前的場景,當人把同類當做畜生來看待時,比鬼煞恐怖得多。
哪怕我清楚的知道深山傷害不了我,可看到他那雙冷漠純黑的眼睛時,我心臟止不住地緊縮起來。
這種恐懼是來自於本能的
正當深山聚精會神地完成著手上動作時,忽然水裡竄出一條黑色水草般的繩索,自動繞在了他腰間,將其直直拉進了湖裡。
也就是在深山進到水裡的刹那,我猛然驚醒,發現車子已經行在了高速公路上。
“雲染,你醒了?”
珍姐見狀,將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我,關切道:“是不是感冒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心有餘悸道:“沒事,就是做噩夢了。”
旁邊柳清瑤瞥了我一眼,淡淡道:“怕不是夢見被柳墨白罰了,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我哥解釋吧。”
“啊?”
見我訝異,柳清瑤擺了擺手:“臨清山的任務信息一上報,我哥就知道你在臨清山了。”
“他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了,問我為什麼不告訴他,反正這兩天我是不敢出現在他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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