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白化作一條長角的巨蛇停在我旁邊。
“上來！這裡麵有彆的東西。”
“嗯。”
我輕點了下頭，扶著冰涼如鎧甲的鱗片翻身爬上了蛇身。
確實，從靠近實驗室起，我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像是有一隻無形的眼睛，在暗中窺視著我和柳墨白。
剛才聽柳墨白這麼一說，我大致明白這不是我的錯覺。
待我雙臂環抱住蛇身後，巨蛇才開始快速移動。
冰冷潮濕的風劃過我臉頰，將我的發絲高高揚起，我忍不住問道：“你說的東西，指的是公羊狩麼？”
低沉帶著警戒的聲音響起。
“不是公羊狩，公羊狩已經是一縷殘魂了，那東西比公羊狩強很多，得快些。”
柳墨白語氣帶著些複雜的意味，像是隱藏了什麼東西。
我知道他不願意說，便也沒有多問。
蛇身掠過地麵，發出“沙沙”的聲響。
與之前相比，黑蛇鱗片上隱約能看到泛著淺金色光澤。
鎖龍井一劫過去後，柳墨白應該離化龍更近了一步。
黑蛇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就停在了之前陶東峰和秦歌獻祭我的那個位置附近。
我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視線落在地麵上那個如墳坑般，黑漆漆的洞口處。
當初沈芸就是從這個洞裡爬出來的。
地仙洞是塢頭村的禁地，平日裡沒人敢來這裡。
四年過去了，這個洞居然還在。
而躺在這個洞裡的，也不再是沈芸，而是林心柔。
林心柔穿著一套黑色運動裙，原本身上的駝色羽絨服已經被放到了一旁。
我都快不記得上次見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了？
但遠遠看上去，林心柔似乎蒼老了些許，身上沒有一件珠寶。
看來傳言說的沒錯，林心柔離開喬林兩家以後，還是會變賣包包和珠寶，源源不斷地送去潘家，想讓喬雲商過得好些。
“東西都擺好沒？一會兒姚教授就來了。”
陸雪儀一邊說，一邊對著手機檢查地上擺著的貢品位置。
秦胖子訝異道：“這種小事，姚教授也來？”
“當然，我可花了大價錢呢。”
話落，有腳步聲從洞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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