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探險記事錄!
宇宙,無垠的邊疆;群星,浩瀚的征途。曾經的我們仰望星空,震撼於蒼穹的深邃;現在的我們穿梭群星,去探索無垠的奧秘。
——傳奇星際探險家阿爾聯·普克
“普克!普克!”一聲聲的呼喚飄進阿爾聯·普克的耳朵裡,讓處在昏迷中的普克恢複了一點意識。
寒冷,這是普克恢複了點兒意識後的第一感覺,緊接著腹部傳來的刺痛也讓普克的大腦更加清醒了一些。
“我這是······在哪?”普克試圖回憶起自己身處何方以及身上發生了什麼,但他目前的意識顯然還沒恢複到可以思考的地步,但當他在那無比熟悉的呼喚聲中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家的女仆倫婷娜模糊的麵容出現在普克尚未恢複清明的視野中。
見到普克有蘇醒的跡象,倫婷娜連忙收起了什麼東西同時放下了自己的衣袖招招手,隨即又有兩名男性的麵容出現在普克視野中。
昏沉沉的普克隻感到自己被抬了起來並被放進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期間他嘗試著緩緩轉頭看向四周,雖然視力還未完全恢複但依舊能隱約看到距離不遠處的幾顆歪倒的樹木,以及草地上散落的金屬殘骸。
是事故現場?普克努力回憶著,可是什麼事故來著?
這時一個淺白色的屏障從四周升起來將普克罩住,阻礙了他本就不清明的視線。
普克想起身但身體剛有所運動,腹部就傳來一陣深入骨髓的痛苦,他掙紮著看去,一段金屬杆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彆亂動,釋放麻醉煙霧,提高警戒等級。”倫婷娜的聲音從屏障外響起。
“倫婷娜。”普克剛喚了一聲自己仆從的名字,便在一些煙霧中徹底失去了好不容易恢複的那一點意識。
“情況還算穩定······沒有爆發的跡象······這次多虧了倫婷娜,不然······要疏散······”
一些模模糊糊的聲音時刻飄蕩在普克的耳邊,他想要聽得清楚一些,但意識一直飄忽不定讓其無法集中注意力。
這種狀態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普克在一聲聲有規律的緩慢的滴滴聲中再度睜開雙眼。
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那個專門為自己特製的醫療室內,這個以白色為主的正方形艙室麵積足足有100平米左右,卻隻有普克身下這一張醫療床因此顯得十分空曠,醫療室的地麵是緊密貼合的正六邊形紋路,或許是怕太過單調,所以醫療室左右兩側的牆壁上噴有淡紫色的阿爾聯家族徽記。
普克緩緩坐起身看著醫療床左右兩側的全息屏,全息屏上顯示著普克的各項身體數據,所有的數值均為藍色,但在他腹部的位置卻標注為紅色,旁邊也用紅色的數字組成了一個數值。
普克緩緩掀起上衣,隻見一個白色的菱形金屬片貼在自己腹部正當中的位置上,這正是之前被金屬杆刺中的部位。
“我受傷了?”普克緩緩放下上衣努力回憶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的事情,頓時一陣憤怒湧上來,“該死的伯迅。”
之前自己在為返回凡迦星做準備,想要買些禮物給家裡的親人們帶回去,結果在商場中好巧不巧撞上了那群自以為是的阿爾聯家族年輕一代的家夥們。
雖然普克自己也是阿爾聯家族的人,但出生於母星的德維爾星的阿爾聯家族一直瞧不起出生於凡迦星的同族,認為後者是被流放的罪犯的後代。
“呦,犯人的後代來給其他犯人後代買禮物了?”“嘁,買再多我們的飾品也不可能把自己妝點成人樣的。”“你們還是抓緊時間回來給我們當奴仆吧。”“聽說你的姐姐和妹妹們都長得很不錯,抓緊時間拉回來給我們解解饞啊,血脈隔著挺遠了,應該不算近親了吧,哈哈。”
一句句嘲諷的話語湧入普克耳中,這也是他在德維爾星這三年來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的話,以前普克或許會選擇隱忍但眼下馬上就要走了,怎麼也得給這幫人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看到普克那銳利的眼神,德維爾星的阿爾聯年輕一代們紛紛後退幾步,他們作為高貴的“貴族”,肯定不如普克這種接受了係統軍事訓練的“粗俗”之人會打架。
“打架動手可不合禮儀,”這時一名年輕英俊的男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正是阿爾聯家族年輕一代的領頭人之一,阿爾聯·伯迅,他指了指普克,“咱們還是來文的比較好,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如果我輸了就跟你道歉。”
麵對伯迅的“邀請”,普克自然沒有拒絕,兩人便相約用飛艇比賽定輸贏,普克指定路線,伯迅飛艇。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結果普克剛到一半路程,他所駕駛的飛艇的控製係統就出現了故障,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設備都失靈了,飛艇失控墜落,自己也撞在控製台上失去了意識。
“果然不該再相信那個明裡一套,暗裡一套的家夥,嘶~哎呦。”回憶結束,普克揉了揉太陽穴嘗試下床,但由於創口太大導致他每動一下都深深刺激著痛覺神經,普克隻得坐在床邊捂著腹部吸氣。
“嘩~”這時醫療室的門打開,普克的母親陳悅帶著一名消瘦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前者看到普克坐起來後立即上前滿臉關心地打量著普克“孩子你醒了?感覺如何?”
“我沒事的,媽。”普克衝母親笑笑。
“你彆叫我媽,我可不敢認你,”見自己孩子確實沒有大礙,陳悅鬆了口氣同時也將臉色一整,“你這孩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是他們先對我家人出言不遜的,況且誰能想到這幫家夥真敢用這種陰險的手段,”普克低下頭有些不服氣,“而且如果不是那些幻象又突然跳出來,我至少有時間跳進逃生艙脫離飛艇,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