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冷冷一笑。“這可未必,得罪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也不可能讓得罪我的人好過的。”
霍厲霆看向他,覺得這人,確實有些狂妄了。
他也不接話,就這麼看著周睿,睚眥必報就是如此吧。
但前提是也得有這個實力才行啊,沒有實力的話,也隻能是狂妄自大。
周睿看霍厲霆不開口,眯眼問了句:“是誰說了這些話?你告訴我,我去把人弄來,也讓你看一下我是怎麼對待得罪我的人的,讓你知道我不是說打我。”
霍厲霆淡淡一笑,這人心眼不是一般的小,一點不好聽的話都不能容忍。
他笑著道:“網上隨處可見,這種評論特彆多,你抓得過來嗎?”
周睿眉梢一動,挑了挑眉,看著他,輕笑了一聲:“是嗎?那就一個一個的清算,慢慢的來。”
“周先生,這就是嘴上過癮吧,這種言論發出好多年了,也沒見你抓一個。”霍厲霆一點麵子沒有給周睿,直接懟了回去。
周睿眸光一閃。“你不用拿話激我,過去我不在意,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霍厲霆扯了唇,再度道:“周先生又何必理會這些言語呢?如果理會的話,反倒是讓人覺得心虛了,認同了人家的看法。”
周睿微微皺起眉頭,也輕笑了一聲。“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是不應該理會一些沒有來由的人說的話?”
“是啊,與其這樣,不如好好自省。”霍厲霆淡淡地開口道:“每天都仔細想一想,自己做的事情是否問心無愧?”
周睿聽出來了霍厲霆言語當中的提點,淡淡嘲諷:“霍先生自甘屈居在女人之下,還真是心胸寬廣啊,讓我有些意外。”
霍厲霆笑著接口道:“南喬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周睿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確實不一般啊,小小年紀殺伐決斷,心狠著呢。”
霍厲霆看向他,眼底的銳利直逼周睿的眼底,帶了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周睿一愣,似乎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有這麼強的壓迫感。
但他沒有言語,隻是微微皺眉。
霍厲霆沉聲道:“好像也沒刨彆人家祖墳,心怎麼就狠了?”
“把劉文西送去了監獄,心還不狠嗎?”周睿直接反問。
“難道劉文西不應該進監獄嗎?”霍厲霆看著他,質問道:“一個中飽私囊,監守自盜的人,不該被問責嗎?”
周睿輕哼了一聲,“不管怎麼樣,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吧,一上任就把人給拿下了,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你也沒辦法硬否認南喬心不狠吧?”
“她當然心不狠。”霍厲霆沉聲道:“她若是足夠心狠,就不會去考慮劉文西妻子女兒的未來了。”
“那不過是為了收買人心做出的手段而已,骨子裡還是在算計。”
“不過,周先生這麼幫劉文西說話,是跟劉文西共情了嗎?”霍厲霆看著周睿,反駁道:“真心也好,算計也罷,劉文西的妻女也確實感受到了南喬的幫助,真心感謝她的幫助,但周先生,你的言論卻很危險。”
周睿一下愣住,眯了眯眸子看霍厲霆,換了稱呼。“賢侄啊,你還年輕,我呢,是真心為你好,之前能想跟我合作,不就是想要南喬聽你的嗎?”
呃!
他竟然相信了。
他不過是想要拿他的犯罪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