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你們說了很多遍了!那是我的自由,我想要研究什麼課題完全沒必要和你們報告!你們這是在侵犯我的自由!”
某處加油站旁邊,教授和簡正在衝著一夥西裝墨鏡男瘋狂咆哮,因為這些家夥不光態度強硬的沒收了她的東西,而且還警告她以後不許再研究這些東西。
那些東西本來也隻有簡自己研究,所有的成果,記錄,曾經監測過的數據都是隻有一份的孤品,這次被“沒收”之後,等於是將她這幾年來的研究成果都付之一炬的程度。
她當然會著急。
“女士,我並不想這麼說,不過,這真的是為了伱好。”
這夥黑衣人當然就是神盾局的各位了,而此時正在跟簡溝通的,就是神盾局的老好人,整個神盾局最沒有危險氣息的科爾森同學。
實際上,科爾森自己現在也是一頭亂麻,腦袋裡各種迷思。
沒辦法,弗瑞突然就像發了瘋一樣的告訴了他那麼多的隱秘消息,個個都是能把神盾局翻過來的重磅新聞,換做是誰在一天之內接受這麼多消息也肯定會心神恍惚的。
但是,科爾森又必須裝作正常,裝作若無其事的去做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他自己”,所以這次的任務本來用不到他這個級彆的人出手,她純粹是想出來和彆人說說話,透透氣而已。
而且此時此刻,科爾森的這套十分公式化的勸說,也是真真正正的發自他的內心,而絕非敷衍。
知道太多,真的沒什麼好處。過度的追求真相,真的會很痛苦。尤其是得知了真相,又必須為了某些原因而隱藏真相的時候。
教授和簡研究的東西是什麼?
是關於異空間,關於空間置換和錯位,關於超時空通道的研究。
簡一直相信那些都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科爾森敢保證,在任何時候,簡如果成功的開啟了什麼空間通道,不管結局是什麼,不管從那個該死的空間通道那頭跑出來的是什麼東西,簡肯定完全沒有預案,也完全沒法解決隨之而來的任何問題。
任何!
如果她“邀請”而來的是一群包含惡意的生命呢?
到時候她怎麼解決這件事?道歉嗎?鞠躬嗎?
【我為我所做的一切負責】,這本身就是一句極其不負責的話。
你了不起也隻不過有一條命而已,你能負得起什麼責?
因你而死的有一個人,你最多也就是大喊一聲:我負責,我給他賠命!
因你而死的有兩個人呢,你最多不是隻能賠你自己的那條命。
三個?十個?一萬個?
還是隻有那條命。
在如今的科爾森看來,簡正在做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她以為她有權利,她或者想過,或者沒想過可能會有什麼後果,她或許敢於負起責任,或許不敢,但這些都沒有意義。
因為真的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的那條命,也許對於結果而言,並無價值。
弗瑞對地球外的生命有一種毫不掩飾的本能一般的厭惡,這可能和他那些不為人知的曾經的遭遇有關。
而這種情緒從弗瑞所在的最高點,潛移默化的影響了整個神盾局。
友好的外來種族?
嗬嗬,也許那種東西真的存在。不信可以問印第安人。
……
“總之,女士,今天這件事已經不會有任何結果上的改變了。所以,請聽我一句勸,離開這裡,並且絕對不要再研究那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