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弗瑞一直惦記著托尼戰甲的事情,哪怕羅蘭這個外人都心知肚明,那就更不要說托尼自己了。
不過托尼本人對於這個狀況,一開始倒是嚴防死守的,但現在就有點……聽之任之的樣子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他之前那個狀況的影響。
總之,弗瑞無論如何都算不上是常規意義上的好人,這肯定是沒錯的。
至於眼前這位娜塔莎嘛……
嗯,也是難說的很。
“托尼知道你們這個操作嗎。”
要是之前那個原劇情的托尼,那他就是不知道的。但是現在這個托尼的話,就不太確定了。
“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彆呢,反正結果不也都這樣了麼。”
寡姐倒是真的貫徹了她那個原則,做任務就做任務,一點也不問原因,講道理,這種特工,應該才是最合格的那種外勤吧。
“如果讓托尼知道,他自己練了那麼長時間的格鬥技,這個道那個術的,結果真的動起手來,肯定在自己的助理手中走不過五秒,托尼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羅蘭對寡姐並沒有什麼偏見,作為自帶一定上帝視角的穿越者來說,不管彆人怎麼看待寡姐,羅蘭當然從始至終都知道,寡姐首先是可信的,其次是可敬的,然後是可憐的。
最後的最後,付出到一無所有,連唯一的生命本身也都奉獻出去的,不正是這個小助理和她的老板托尼麼。
羅蘭是有些可憐她的,隻不過以羅蘭的這個性格,他很難施以援手,也很難表現出來,這倒是無關乎立場,隻是性格問題而已。
不過……
“既然見麵就是緣分,不如我送你一點東西吧。”
“哦?”
寡姐來了興趣。
他當然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美色起到了什麼作用,實際上,神盾局關於羅蘭的追蹤和監視的整個項目,最開始就是由寡姐負責的,隻不過後來因為外勤任務才交給了科爾森,羅蘭是個什麼樣的人,彆人還真不一定有寡姐清楚。
所以她知道,羅蘭並不好美色,而且動起手來完全不會顧及什麼男女之彆。
羅蘭眼中隻有活人和死人的區彆而已。
“你想送我什麼,一個活命的機會嗎。”
寡姐開了一個隻有他們這樣的人才會覺得好笑的笑話,因為這種話經常見於那些所謂的地下勢力,一方大佬的嘴裡。
饒伱一命。這是我給你的恩惠。
類似於這樣的話。
隻不過,寡姐沒想到的是,羅蘭竟然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的。”
“……什麼?”
“是這樣的。”
羅蘭笑嗬嗬道:“你是外勤特工,將來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危險,我相信在你的特工生涯中,致命的危機也曾有過無數次了。
我是一個醫生。”
羅蘭認真道:“我相信你看過我的資料,搞不好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所以,你應該知道,我的醫術真的很好。
我平時給人看病,都要好多錢的,當然,有時候也要命……
咳!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羅曼諾夫特工,在未來的某一天,如果你需要一個醫生來拯救你的生命的話,我願意幫你這個忙。”
寡姐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羅蘭是個很強大的殺手,同時他也是一個很強大的魔法師,無論是那個切割空間的手段,還是他像牧師一樣的那個能力,都是被神盾局記錄在案的。
可是,想要得到羅蘭的幫助,實在太太太難了。
托尼接受過幫忙,被從荒漠的山洞裡救出來,代價是許多的錢和義務的工程師幫助。
美隊也接受過,代價是神盾局手中的一部分斯塔克工業的股份。
剩下的呢,有記錄在案的應該是沒有了。
要說朋友關係的話,羅蘭和弗瑞不也算是朋友,甚至還能算作某種合作者和戰友,但那有怎麼樣,弗瑞不還是瞎著一隻眼睛。
托尼就肯定算得上朋友了吧,也沒見他幫托尼解決那個困擾他的彈片的問題啊。
羅蘭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是所有了解他的人心裡都知道的事實。
但……
今天,他居然為自己做出了這樣一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