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戰甲的托尼,對付一個隻有近戰能力,且攻擊性十分單一的敵人,按理來說,應該是十分輕鬆寫意的。
有羅蘭之前的例子在,其實不難看出,隻要升空取得製空權,這個甩鞭子的家夥就徹底完蛋了。
但……
托尼好像吃了什麼假藥一樣,他偏不這麼做。
“嘖,我是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你能看懂嗎。”
羅蘭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而身旁坐著的寡姐也是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托尼應該是害怕那個家夥胸前的東西出什麼問題吧。”
指著那個家夥胸前的,和托尼那個一模一樣的小型移動能源,寡姐說道:“現在的賽場還有很多人,嗬,這些家夥雖然都是些不怕死的蠢貨,明明能跑但是偏偏要留下來拍照、錄像,但是,托尼必須要顧及到他們的安全問題。
他可能是害怕自己遠程攻擊之後,如果不小心把那個東西弄炸了,會傷及無辜吧。”
嗯,這倒是個很合理的解答。
羅蘭抬起頭,移動著視角四處看著,果然看到了不少的家夥舉著手機在拍來拍去的。
“這不是把我也拍進去了麼!”
那可不行。
&n!”
頃刻間巨大的光罩籠罩整個賽場的這一段範圍,羅蘭抱著的爆米花減少許多,而地上則多出了一大堆的手機照相機之類的東西。
“不要浪費了。”
摔下一個小膠囊,羅蘭把這些東西都裝到了盒子裡。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看戲了。”
誰料,羅蘭剛坐下沒多久,後麵就有一個小年輕隔山跨海的,從最後麵跑了過來,用力的甩手一扔,把自己手中的一粒爆米花扔到了羅蘭腳邊。
“嘿!把我的相機還給我!”
嗯?
羅蘭塞嘴裡一把爆米花,彎下身子,看向通道那側的那個小年輕。
這是……哪來的愣子?
“滾。”
底下正打的激烈認真的,羅蘭不想因為什麼彆的事錯過好戲。
但是,那個小青年好像不這麼想,情緒激動的大喊大叫了起來:“我讓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那是我的!我有權在公共場合用它,這是我的自由!你這是在搶劫!伱這個該死的強盜!”
哈。
羅蘭放下手中的爆米花,笑嘻嘻的就站了起來,準備和這個小年輕好好理論一下他所說的自由和彆的什麼權利。
不過,可能是離的近一些吧,寡姐的動作比他更快。
一拳鑽在那小子的肚子上,在他下意識的捂著肚子彎腰之後,寡姐伸腿繞至他腳後,一掌推在他下巴上,那小子直接就倒著飛了出去。
趕緊上前兩步,寡姐用手掌捏著那家夥的臉,使勁的往下磕了一下,幫他從哭泣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聽著!盧瑟,不管你想說什麼,你想做什麼,在你沒死在這裡之前,趕緊滾!”
寡姐幫了他一個大忙,這並不是在自吹些什麼。
羅蘭是個什麼樣的人,大蘋果城的很多人已經用生命作為代價證實出了答案。
所以剛才那真的是救了他一命。
“呼。”
出了口氣,寡姐看著那個哭泣的孩子遠遠跑掉的樣子,心裡也算落下一塊大石。
她是真怕羅蘭直接把那孩子的心臟掏出來或者直接弄死他之類的。
問題解決了,寡姐想了一下,還是坐回了羅蘭身邊。
“你覺得你算是救了他?”
“這是什麼意思?”
“哈,沒什麼,我隻是說,像這樣欺軟怕硬的人,今天有你幫忙,他沒死在這裡,明天他也會死在彆的什麼地方。”
“那就不歸我管了。”
寡姐給了一個十分灑脫的答案:“我不是誰的保姆,也幫不了那麼多的人,我隻做我自己能做的。”
“哪怕……為此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