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和連勝?
弗瑞會一些中文,這還是他認識羅蘭之後才去學的,但是很明顯,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知道和連勝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那就隻能領會其精神了。
新。
可能,這才是一個關鍵詞。
“羅蘭,你說的【新】,到底指的是……”
弗瑞到底是個聰明人,他其實已經差不多猜到了羅蘭所說的意思,隻是還不太敢確定。
而這時,羅蘭已經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的在那邊跟托尼說上話了。
“歪,托尼,你馬上到神盾局……我管你有沒有時間呢,愛來不來,後果自負。
對了,路上彆忘了幫我帶一份肯德基的全家桶……伱不愛吃關我什麼事,你想吃什麼自己買不就是了,和我說什麼……弗瑞你說什麼,哦你也要來一桶是吧,托尼你聽見了吧,那就這樣,等你。”
掛斷電話,羅蘭看向弗瑞。
“你剛才說什麼?”
弗瑞的臉好像更黑了幾分:“反正我沒說全家桶的事情。”
他揉了揉眼眶,定睛看向羅蘭:“羅蘭,你的這個新,這個計劃裡,肯定有我吧。
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直接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呢。”
誒?彆說,弗瑞說的這玩意還挺有道理的。
“因為一會兒托尼來了,我可以少解釋一遍啊。”
顯然,羅蘭的道理更結實一些。
“局長,羅蘭先生。”
這時,一直在奮筆疾書的西特維爾走了過來,手上拿著的,是一張正反兩麵都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的紙。
“我知道的人,大概就有這麼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低級的外勤特工,實際上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名字,甚至連他們是不是已經死了都不知道。”
觸目驚心呐。
弗瑞拿著這薄薄的一張紙,放在手中卻仿佛重若千鈞。
這些人名,有好多甚至是他看著都覺得眼熟的,甚至還有一些已經身處高位,是弗瑞自己提拔起來的班底。
可怕,太可怕了。
弗瑞收起這張紙,放在了整個神盾局最安全的地方:他的辦公室抽屜裡。
“西特維爾,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弗瑞既然如此說,西特維爾當然是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第一個問題,皮爾斯幾天有沒有給你下發什麼命令。”
“沒有。”
“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什麼長期要做的任務。”
“有。聯絡他人,獲取好感,隱藏自身。”
“第三個問題,皮爾斯有沒有過讓什麼人進我這間辦公室。”
“沒有。”
“嗯。”
弗瑞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問題。
如果他真的要“審問”西特維爾的話,就以西特維爾這個回答的速度。恐怕要問一整天都不止,所以也就不急於一時了。畢竟,羅蘭還坐在這裡,弗瑞也不想把這些事讓羅蘭知道。
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羅蘭到底知道多少隱秘。
“行了,你可以離開了。”
弗瑞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放在桌麵上的那個透明正方體推到了羅蘭那邊。
西特維爾從來都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溝通的好處就是,可以省去解釋的口舌,因為某些事情確實是隻有一條路,隻有唯一解的。
就像現在的西特維爾一樣,他有且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做這個雙麵間諜,供弗瑞驅使,不然,他就要死。
弗瑞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了。
他仍然不完全信任眼下的西特維爾,所以他才會覺得西特維爾的心臟放在自己這裡不安全,推到羅蘭那邊。
這就是一個明示:你的生命現在又還回羅蘭手中了,你犯錯,你就死,羅蘭絕對不會有所顧忌。
西特維爾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連假笑都笑不出來了。
麵色凝重的點點頭,西特維爾轉身,離開了弗瑞的辦公室。
“其實你可以和他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