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和田玉基金募資10億華夏幣。
divcass=”ntentadv”雖然放在漢華基金內部,衡山珠寶母基金隻算是中等基金,但幾十億華夏幣也一樣不是小數目,關鍵是消息傳開,會影響公司聲譽。
“除了趙明亮還有彆人嗎?”
“1號翡翠基金總監田常和3號和田玉基金總監胡瑞,另外還有兩支基金旗下的一些員工都有參與。”
當你看到一隻蟑螂的時候,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存在一窩蟑螂。
這句話形容腐敗最貼切了。
“你打算怎麼辦?”徐良道。
薑曉陽俏臉上露出一絲糾結。
“現在正是漢華資本大步發展的時候,如果消息傳開,恐怕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募資。”
“所以你打算低調處理?”
“隻誅首惡,其他人開除。”薑曉陽點頭道。
徐良在辦公室裡轉了幾圈,沉吟半響後。
“我們是金融公司,每天的工作就是跟錢打交道,如果不能製定嚴格的內部獎懲製度,那麼漢華總有一天會被貪腐挖倒。
所以,對於內部貪汙,我們既要打老虎,也要拍蒼蠅。
誰敢伸手就剁誰的‘手’,隻有我們態度堅決,才會讓下麵的人害怕。否則僥幸心理作祟,小偷小摸久了,就會變成巨蠢。”
除惡務儘,是徐良一直以來的人生信條。
所以,不管是在健力寶還是後來的鴻蒙一號店,他從來沒想過姑息養奸,拿到證據,報警了事。
“可是很多人都是家裡的頂梁柱,如果被抓進去,一個家可能就毀了。”薑曉陽猶豫道。
徐良歎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次他逃脫了懲罰,到了新的地方,他可能會更加變本加厲。
畢竟,即便我貪個十萬八萬,也隻是開除而已,也不會坐牢。
一旦建立起這樣的心理優勢,那麼他再伸手的時候就會更大膽。”
薑曉陽神色越發掙紮,良久後。
“我還是覺得要給最底層的人一個機會,他們可能並非出於本心,隻是被裹挾著貪了些。”
“行吧,既然你有了打算,就這麼做吧。”
看著他的神色,薑曉陽小心道:“你不會生氣了吧?”
“怎麼會?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我早就習慣了。而且你的決定也不一定是錯誤,確實有人會被裹挾著犯錯。
不過,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這次但凡伸手的人,都要把拿走的錢還上,而且堅決開除。”
施仁義也要有底線,否則隻會被彆人認為軟弱好欺。
“放心吧,我不會給公司留下隱患。”
徐良點了點頭。
“你喊我過來就為了這件事?”
“這件事難道不值得你跑一趟嗎?”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事情處理完了,是不是該離開了?”
薑曉陽搖了搖頭,“我還要審核‘華山母基金’的投資報表。以前我都把注意力放在募資額更大的美元基金上,對衡山、華山、嵩山這些華夏幣基金關注不夠。
沒想到我這邊一放鬆,就被下麵的人鑽了空子。
所以,接下來我要把五嶽母基金全部審核一遍,尤其是‘華山母基金’。”
徐良笑道:“我覺得你檢查的方向錯了,‘華山母基金’購買藝術品的來源基本都是拍賣會,所以金額上很難作假,唯一需要檢查的方向是贗品問題。”
華山母基金有規定,除非得到總公司允許,否則競拍藝術品的價格,一旦超過標價的30就放棄競拍。
所以,在這方麵想要上下其手雖然不是沒機會。
但做起來並不容易。
而且利潤空間不夠,也很難拉攏到彆人。
相比之下,私下弄一件高仿把正品掉包,賺的更多。
即便後麵被檢查出來,也是鑒定師的問題,跟基金負責人關係不大。
“贗品的可能性不大。華山母基金競拍下來的拍品,裝箱的過程中必須有鑒定師、基金管理方和保衛部負責人同時在場。
密碼由基金管理方負責,密碼箱的押送由保衛部負責。
回到公司後的入庫也是鑒定師、保衛部和基金負責人同時負責,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掉包,基本不可能。
所以我覺得更容易出問題的環節反而是競拍環節。
隻要跟拍賣行暗中達成交易,很容易上下其手。”
徐良點了點頭,“你這麼肯定,難道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沒有。隻是猜測罷了。”
看她臉上露出來的幾分失落,徐良能明白她現在的心情。
‘衡山珠寶母基金’負責人趙明亮也是公司成立時的老人,雖然能力一般,但‘衡山珠寶母基金’也不需要太多能力。
隻要按照市價收購珠寶明料就夠了。
不存在造價和賠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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