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楊老板又把這書架轉手賣給了一個寫窮小說的。誰料,不出三個月,那窮寫小說的竟然靈感大發成了知名作家,然後便整日癲狂創作,最後就站在書架前麵割腕自儘……
唉!反正那楊老板說,這書架邪性的很,一共換過四五任買主,最後那些買主都不得好死。書架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他的手裡!所以,他原本準備把書架劈了當柴火燒,今兒正好被俺撞見,俺瞧著這玩意兒像是個老古董,應該挺值錢,長得也好看。俺就給買回來嘍!
反正咱們又不怕鬼,不怕邪。就算書架裡住著臟東西,到頭來還不知道是誰禍害誰呢!”
龐光一邊說著,一邊把雙人床,電視機全部往後院裡拖。
“得!這回總有點家的模樣!”
沒多一會兒的功夫,龐光已經痛快麻利的把所有二手家具全部歸置好。
壽材鋪裡有了小彩電,二十多年都冷冷清清的鋪子,一時之間好像多了很多煙火氣。
那架黃花梨書架就擺放在一進壽材鋪大門,左手邊正西方牆麵的位置。書架麵前是桌案,我可以俯身在桌案上書寫藥方,回過身翻找查詢古也更加方便。
我一下午的時間都匍匐在桌案上研究新藥方,靈感充足,奮筆疾書。而身後的黃花梨書架並沒有發生任何的異樣,沒有哭聲,更沒有半點邪氣。
大約到了晚上5:00左右,壽材鋪門口的枯皮舍利燈再次亮起。
伴隨著燈籠裡綻放的通明黃光,兩位身材無比姣好的美女,映襯著落日餘暉,緩緩走進壽材鋪。
兩個美女一進門,我看見她們這裡,這才認出,竟然是葛勝男和王丹馨。
那王丹馨的海報,我雖然每次坐在壽材鋪門口都可以看到。上次去王家彆墅,也見過王丹馨一麵。
可上次王丹馨還身中邪病,臉上未施半點妝容,蓬頭垢麵。雖然身上穿著睡衣,但讓我記憶猶新的也隻有她的身材。
如今看到精致梳妝打扮的王丹馨,我當真眼前一亮。這世間,怎麼會有生的如此標誌的小妞?
尖尖的鼻尖兒,巴掌臉,皮膚嫩滑的仿佛豬油膏子又細又潤。睫毛長長,小嘴嘟嘟,長得明豔性感,眸子裡卻又不失清純的嬌媚。
說實話,看到今日的王丹馨,我著實有心動的感覺,想一想如此標致的美人便是我日後的老婆,心中甚至還有一些按耐不住的小竊喜。
而王丹馨身邊的葛勝男,我是實在再熟悉不過!
對了!今天上午王大喜還給我打電話,說自己老婆見紅住進了醫院。那現在的葛勝男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我的壽材鋪?
燈籠一亮,不得拒客。
我微微抬眸,輕聲問道。
“葛夫人,王小姐。你們此次前來,可是問了看病?”
葛勝男瞬間“撲通”一下跪在我的麵前。
“神醫大師,我是從醫院跑出來的!求你救救我肚子裡的孩子!”
葛勝男這話說的倒是直白,她本已有四五個月的身孕,肚子都已經顯懷。我們壽材鋪的水泥地又冰又涼,哪裡是一個孕婦跪得的!
我立刻推著輪椅離開桌案,推到葛勝男麵前,雙手剛剛準備攙扶。
誰料,那葛勝男哭的梨花帶雨,聲音慘慘戚戚。
“神醫大師,你若不應我!我便陪著孩子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