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女侯!
“可是對半獸之人審出了什麼線索?”璞玉子問道。但看著蔚言灰頭土臉走回來,她臉上的無奈之色溢於言表,想必她也帶不回什麼好消息。
“沒有,他一句話都不會說。讓我怎麼審?就會咿咿呀呀的,愁死我了。”蔚言煩悶回道。
果不其然,璞玉子歎息一聲。
今日的她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在這時,蔚言突然預感到小腹處一陣筋攣,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小腹以渴望減少體內一陣陣來勢洶湧的痛感。
“怎麼了?”璞玉子見蔚言神色異常,忍不住上前關心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肚子好痛。”蔚言說完,就感知到身下有東西緩緩流出。
“不好!”蔚言好似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下一刻急欲出口“璞玉子你給我快點出去!我什麼事都沒有”
蔚言此時一然不作它想,說出的借口也是不經大腦思考隨口而出,但現在她必須趕人,不然自身的秘密被他發現了還得了?
但顯然,她這個蹩腳的借口在璞玉子眼裡看來是漏洞百出。
“休想騙過爺的眼睛!你若不說,接下來爺可要親自幫你檢查身體了。”璞玉子不悅出口,作勢要給蔚言探明身體狀況。
“彆,我說、我說。其實是我、餓了!我一天沒進食,所以胃痛犯了。”蔚言隻得糊弄出聲。
“你的胃長在肚子上的?”璞玉子看著蔚言手捂肚子的窘樣,冷聲一句諷道。蔚言到底在隱藏些什麼?為何要欺瞞於他?想著,璞玉子氣憤不已。
“呃,不好意思,捂錯地方了。”蔚言這才反應過來自編的借口有多麼腦殘,趕緊把手章上移了幾分,此時的她不知有多想砍了這雙沒有腦子的手。她原本蒼白的麵容,此時已然如煮熟的龍蝦般窘迫著。
璞玉子狐疑地審視著她,約莫半許後才道“既然你不願說,爺也不強迫你。你好自為之!”
璞玉子含著怒意說完,便拂袖而去。
蔚言趕緊將房門拴緊了才放心的走到屏風後接下繁瑣的衣衫。
“呲!”蔚言待衣衫儘褪,俯身一看忍不住吸入一絲長長的冷氣。最糟糕的麻煩事最終還是惹上門了,悲催的她以後都要麵對葵水的困擾了!
“你來得真不是時候。”蔚言無語問天,若不是她及時將璞玉子趕走,恐怕她的女子身份都要被看穿了。
“媽的,痛死我了。”蔚言忍不住叫罵出聲。
忍著痛意的蔚言經過認真的清洗後,找來了一塊厚厚的白布折疊墊上,再換上乾淨的衣裳。最後順便趁著沒人注意時將臟了的衣衫找了處沒人的地點掩埋掉。一切的過程蔚言做得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便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哪知,待她滿意的轉身離開這“犯罪”現場後。繼她之後有一人從暗處走了出來,那人竟是陽炎!
看到蔚言從客棧拿著一個包裹偷偷摸摸出來的陽炎,因為好奇心作祟便尾隨了上去。料想不到她竟找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偏僻地點來掩埋包裹。
包裹裡到底是什麼?陽炎窸窸窣窣地刨開被蔚言秘密埋藏的包裹,索性打開一看,陽炎瞬間呆愣在原地風化了。
蔚言平日裡身穿的衣衫下體位置竟然沾滿了刺目的鮮血,陽炎不可置信地看著手裡的衣衫,嘴裡不自覺喃喃自語“沒想到,侯爺竟然是斷袖之人!”
他竟然發現了她極力想要掩藏的秘密,一抹驚慌失措感讓他無所適從。
“此事到底要不要告訴主子?但若是讓主子知道侯爺在暗地裡做著斷袖之人才做的癖好,那他不得氣得殺人?不對,若是主子喜歡侯爺,那他應該高興才對!”
一旁拿著沾血衣衫的陽炎糾結不已,一直在說與不說之中徘徊再三,難以定奪。
“就這麼辦吧。”陽炎心中主意一定,拿上蔚言的衣衫走回了客棧。
“魈遙閣閣主清心欲,到底你還是來了。”蔚言看著麵前一身黑衣出現的清心欲,無所畏懼說道。
“聽聞你抓了鬼靈山遺失的半獸之人,本閣主前來看看。”清心雖對蔚言說著,餘光卻是看向門口處剛進門的璞玉子。
“好久不見,端城城主璞玉子。”清心欲突然對著璞玉子邪魅一笑。
“魈遙閣閣主清心欲,好久不見。”倆人話裡的語氣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般,卻讓蔚言無端端生出一絲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