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從肚子裡生下來的。”
“就一輩子欠我的!”
比比東的聲音就宛若是淬著毒,企圖用“倫理道德”來徹底壓死千仞雪的反抗。
也企圖用“倫理道德”來製約秦川。
讓他再無法插手,她與千仞雪母女之間的事情。
果不其然。
當千仞雪聽見這句話後,嬌軀瞬間僵硬,俏臉也蒼白兩分。
這是她永遠無法回避的事實!
可秦川卻依舊堅定不移。
他一動不動,箍著比比東手腕的手沒鬆開,反而還箍的更緊兩分。
神色中儘是冰冷漠然,
“比比東,你確定有將雪兒當做女兒過嗎?”
“從她出生之日起,你有管過她嗎?”
“你又真的有愛過她嗎?”
他言辭也異常的犀利,在比比東略微失神之際,箍著的手被他猛地一甩。
連帶著,比比東也踉蹌幾步。
“生而不養,又有什麼資格去教訓他?”
秦川冷冷注視著教皇的狼狽。
千仞雪沉默不語,看著堅定不移站在她這邊的秦川,眸子中充滿異彩。
孤身在天鬥帝國漂泊十幾年,從來都是她獨自赴戰,隻能在深夜時舔舐傷口,從未有過被保護的感覺。
如今突然體會,讓千仞雪心中百轉千回,充滿感動。
被人保護著真好!
“嗬嗬。”
比比東踉蹌著穩住腳步,但戴著的九曲流雲冠冕還是隨之摔在地上。
霎那間。
她萬千青絲散落下來,狼狽到了極點,但整個人卻又形如厲鬼,瞳孔裡淬著毒藥。
比比東扭過頭來。
在她視線中,秦川的挺拔身影不知何時竟與千仞雪重合在了一起。
真的很刺眼啊,讓她心中怨毒頓起。
為什麼?
為什麼阿川要因為那點小事就拋棄她?
為什麼阿川受了委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千仞雪?
賤人!
賤人!
都是賤人!
比比東心中怨毒的咒罵著。
手指不受控製的抬起,緩緩指向了秦川。
不!
她是指向了秦川身後的千仞雪!
嘴裡發出嗬嗬嗬的笑聲,瘋狂無比,歇斯底裡,
“小賤種。”
“你知道他是誰嗎?”
她又指向了秦川,這個動作讓秦川眉頭微皺。
“小賤種,他是你的繼負啊。”
“你竟然gouyin你的繼負,難道你不比我更下賤,更加惡心嗎?”
千仞雪的臉色再一次蒼白下來。
這也是她不願提及的事。
“看吧,看吧,你心虛了,這是被本教皇說中了吧?”
“你們千家人都一樣,人麵獸心,悖逆無恥,生來都是下賤的肮臟種子。”
比比東狂笑起來。
披頭散發,陰毒的目光從發縫中流露出來,令人毛骨悚然。
“秦川,你說我下賤,齷齪。”
“那你現在喜歡的人呢?悖逆倫理,竟然貪戀自己的繼負,難道不也下賤嗎?”
“還是說你也貪戀她的年輕?”
“還是說你們早就在暗渡成娼?就等著我犯下錯誤,然後將所有罪名全部推給我?”
“真是好算計啊,秦川。”
“難怪,難怪,難怪你離開本教皇後,就徑直去找了這個賤種!”
“教皇,你最好閉嘴。”
秦川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