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時速!
“你認識她?”唐敖看著不遠處的那名女孩,驚訝道。
“有過一麵之緣,是在酒吧認識的。”上官洛眉頭輕皺,目光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他在猜測這個張子琪的身份究竟是誰,難道是趙海的情人?
“長的挺漂亮。”唐敖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同樣也在猜測著這個女人的身份。
“張子琪,應該不是趙海的女兒,不然她應該跟趙海的姓,莫非她是彆人的情人?”上官洛在心裡推演著,這個神秘的女人,或許可以成為這次鬥爭的關鍵。
張子琪緩緩向著鄭軍所在的奔馳車走去,她美目流轉間,顧盼生輝,引得那些混混心生邪念,這個堪稱尤物的女人令人神魂顛倒,尤其是外套下的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引人浮想聯翩。
“你怎麼來了?”趙海看到張子琪,目光中多了一絲柔情和慈祥,“穿的還這麼薄,小心感冒。”
“這麼晚了,看您不回來,擔心您。”張子琪輕輕一笑,頓時如同春天複蘇,看的周圍的混混渾然忘記了酒吧裡的血腥廝殺。
“琪兒現在越來越好看了啊,什麼時候找個人家嫁了呢,省的你父親總是在我麵前抱怨。”鄭軍的臉上奇異的露出了一絲溫暖,這種溫暖如同長輩看自己的晚輩。
“鄭伯伯,我嫁出去了,以後誰給你揉肩捶背呢,再說了,我爸給我介紹的那些人我看著都不喜歡,他們對我都是有所圖謀的。”張子琪嘟起了嘴,然後目光小心的看了一眼趙海,她怕趙海,因為趙海總是蠻不講理,但是她不怕鄭軍,因為鄭軍博學多才。
“嗬嗬,你這丫頭,挑花眼了才是。”鄭軍看到張子琪的表情,笑著在她那光潔的額頭點了一下。
“咳關於你嫁人的問題,這個是重中之重,我現在年紀大了,進棺材之前,必須看到外孫!”趙海神色嚴重道,比起杭城盟的事情,他更多的是在乎自己的女兒。
“爸,您說什麼呢?”張子琪目光一變,嬌嗔道,她理解趙海的意思,畢竟自己也大了,但是每次想到趙海介紹的那些人,她的心裡就升起一陣厭惡,那種充滿貪婪的眼神是她所無法接受的。
隻是不知為何,上次在酒吧,那個長像清秀,渾身散發著一陣黑暗氣質的青年格外的令她著迷,那種感覺很淡,淡到幾乎不會影響她,但是卻始終繚繞心間。
隨著鄭軍和趙海的談話,張子琪坐在車裡百般無聊的向著四周望去,玉手輕托著香腮,美目流轉,當她看到這麼多人的時候,她就知道父親和伯伯又要和彆人打架了。
“我們什麼時候走?”唐敖點了一根煙,然後問道。
“這麼著急請客嗎?”上官洛看了一眼唐敖,笑著道。
“你的猜測是對的,看來明日戰魂幫要除名了,隻是不知你的這招借刀殺人,能不能入骨三分!”唐敖望了一眼王朝就把,感歎道。
少許,上官洛輕歎道“杭城盟的水,太深,我們要獲勝,很難,此時,戰魂幫所試探出的杭城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如果我們無法知曉杭城盟的底牌,那麼下一次,我們也要步戰魂幫的後塵了。”
唐敖沉默,思索著上官洛的話,其實上官洛的話不無道理,第一次,杭城盟隻不過是試探性的攻擊而已,因為在鄭軍眼裡,紅人館隻不過是一個新興勢力,然後緊接著他被一些瑣碎的事情所牽絆,導致沒有精力來對付紅人館,這一切,可謂是運氣的成分占有很大的比例。
“啪!”一朵火苗盛開,上官洛將香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就連他都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發呆的張子琪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馬自達裡,忽然亮起了一束火苗,微弱的火苗將那張略顯熟悉的臉龐映射的很乾淨,如同夕陽的餘光打在他的臉上。
“這個城市很小,小到我們竟然還可以遇見!”張子琪心裡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她那絕美的唇角不由的上揚了起來,莊重中顯得有些調皮可愛。
王朝酒吧五樓,此刻戰魂幫隻剩下了青年峰一個人,他的身上多了幾道傷痕,不過卻不足致命,這並不是因為他的身手厲害,而是因為赤龍下命令了,要活捉他!他回首四顧,空空如也,身邊的手下皆是戰死,或許是臨死的爆發,他的手下格外的凶悍,令杭城盟這邊付出了百人的性命。
赤龍雙手抱肩,目光冷冷的望著青年峰,如果不是鄭軍下令活捉,那麼他有一百種方法讓眼前這個人痛苦的死去,有好幾次,他都想出手,不過卻被自己壓製住了。
“八十多人拚一百多人,傳說中的杭城盟不過如此!”青年峰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劇烈的喘息著。
“哼!你以為杭城盟就這點實力嗎?你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赤龍冷哼了一聲。
“好,既然如此,那麼便讓我見識一下赤龍的實力吧!”青年峰低喝一聲,身體如同飛劍,舉起手中的砍刀向著赤龍的頭頂怒斬而下!
赤龍嘴角露出不屑,他的身子一動未動,絲毫沒有將頭頂的砍刀放在眼裡,就在砍刀距離他頭頂不過數公分的時候,他的身影一側,任憑砍刀擦著他胸口落下。
青年峰目光陡然一變,手臂一繃,原本落下的砍刀橫著向著赤龍胸口掃去。
“砰!”刀鋒距離赤龍胸口數寸的距離詭異的停了下來,而青年峰的手腕赫然被赤龍抓在手中,竟然動彈不得。
青年峰震驚的望著握著自己手腕的赤龍,瞳孔不可抑製的收縮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以卵擊石這個道理,終歸很難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