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快讓你的士兵列陣,準備射擊,敵人快殺上來了!”達繪理催促道。
“列陣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咱們留在這裡,就看看熱鬨而已。”
“你,你瘋了!”
“我隻是看熱鬨,怎麼就成瘋子了?”
“你沒看出來,那些人是想劫持你?”
“看出來了,可那又如何?反正他們奈何我不得。”
“你……罷了,罷了,既然決定生死與共,你想死,我陪著你就是了,也算換了你的救命之恩。”說完,達繪理就賭氣一般坐在了葉天的身邊。
其他洞人紛紛向老祭司和岡部曉看去,看到兩人竟敢也坐在葉天身邊,陪著他看熱鬨,有一臉疑惑,滿心埋怨的站在他們附近。
跳蕩奴越越衝越近,所有人都下意識握緊了武器,反倒是磐石營官兵們滿臉輕鬆。
所有人都學著葉天的模樣,席地而坐,甚至還有幾個直接拿出乾糧吃了起來。
他們和葉天一樣,都看到山下開始架設騎炮的兄弟們了。
作為葉天的親衛營,磐石營士卒的訓練是大周全軍最為全麵的,發射火炮固然無法向專業炮兵那般精準,可也人人開過幾炮,知道火炮怎麼回事。
這裡隻是一座小山包,海拔不高,山腳下的騎炮絕對能打過來。
跳蕩奴剛才的遲疑,給了炮手們足夠的時間,再過幾息,火炮一響,就是他們的死期。
就在所有人以為白刃戰不可避免的時候,爆炸聲再次響起。
與上次不同,這次炮彈的威力明顯小了不少,可數量卻多,似乎無窮無儘一般,一顆一顆砸在跳蕩奴的頭上。
幾顆炮彈落的有些近,老祭司都能感受到爆炸帶起的氣浪。
“這,這是神明的力量呀!”
“說得對,這是戰爭之神,火炮的力量,隻可惜,是我周軍之中威力最小的騎炮,讓老祭司見笑了。”
聽到葉天的話,老祭司差點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迅疾入閃電,有開山碎石之力的武器,竟然是威力最小的騎炮?那周人手裡其他火炮有多可怕?
騎炮接連轟擊的同時,布置在遠處的神威大將軍炮再次發威,一炮就在地麵上砸出了直徑一米的大坑。
雖說沒打中一個敵人,可威懾力是巨大的,幾個悶頭衝鋒的跳蕩奴看到後,嚇的直接轉身逃走。
更讓他們絕望的是,上下的騎兵已經縱馬衝了上來。
見識過南大陸的投石索後,磐石營官兵立刻想到了一個擲彈新玩法,用投石索拋擲點燃的手榴彈。
騎兵還沒到,手榴彈就丟了過來,炸的跳蕩奴們徹底絕望了。
被刀砍死,被火銃打死,被弓箭射死,他們都能接受,可被炸的支離破碎,這個死法太慘了。
當看到一個被迸濺了一聲鮮血和內臟碎片的跳蕩奴開始發狂一般慘叫的時候,不少洞人都覺得小腹一陣陣腫脹。
從沒見過這種大場麵的他們,已經快要被嚇尿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洞人們的反應,葉天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