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一眼走進來的奈田永,橫山和冷冷的說道“奈田永,你這亂臣賊子的走狗,敢出現在我的麵前,你以為本將軍的刀不夠利麼?”
“我是走狗,可將軍呢?不也是皇帝的狗麼?”
“混賬!本將乃是精忠報國的朝廷乾將。”
“是,您是乾將,可您這位乾將,混的還不如我這條權貴的狗,橫將軍,到現在,你還不明白麼?狗皇帝那些人,隻在乎出身,隻在乎家世,我等這種沒能投個好胎的,在他們那裡,永無出頭之日!”
看到橫山和沒有反駁,奈田永繼續說道“良禽擇木而棲,將軍勇武過人,何必留在狗皇帝那艘隨時都可能沉沒的破船上?將軍若有意,我可以……”
“閉嘴!我是陛下的臣子,豈能去投亂臣?”
橫山和嘴上還在拒絕,可態度遠不如最開始那般強硬,聽出橫山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奈田永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冷笑,到底是高價藥,效果就是霸道。
給旁邊的酒館老板娘打了一個眼色後,立刻離去。
“老爺,事情辦妥了,明天一早,就會鬨起來。”
點了點頭,奈田永開了一眼窗戶上已經糾纏到一起兩個人影,滿臉笑容的走進了馬車。
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傷勢,山露美長歎一聲,就準備去休息。
可她剛起身,就聽到院子裡白鵝淒厲的叫聲,急忙推門出去查看。
院子裡的男人看到山露美後,不僅不怕,反倒當著她的麵,一刀捅進了白鵝的脖子裡。
“你是什麼人?你要乾什麼!”
“你還有臉問我?我還問你呢!”
聽出聲音有些熟悉,山露美裝著膽子向前走了兩步,才算看清對方的樣子。
“穀大哥?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殺我家的鵝?”
穀三和山露美是相距不遠的街坊,平時見麵都互相打招呼,以前還幫山露美家裡乾過活,山露美說什麼都想不到,以前對人鶴山的穀大哥今日為何如此凶殘。
“你家的大鵝傷了我家兒子,殺了不行麼?”
“不可能,我一直關在院子裡……”
“你這個寡婦怎麼這麼囉嗦?滾!”
看到穀三拎著大白鵝就要走,山露美急忙阻止。
“站住!鵝你殺也就殺了,憑什麼還要拿走!”
“我兒子被啄傷了,吃你家大鵝補一補,不行麼?”
“來人呀!快來人呀,有人搶劫了!”
深夜裡,呼救聲顯得十分刺耳,左鄰右舍的男人們很快就拎著棍棒衝過來。
“穀三?怎麼是你?大晚上的,踹寡婦門,你夠缺德的。”
“瞎說什麼!都少管閒事!”
既然是同一條街上的鄰居,眾人自然不好動武,可看了看穀三,又看了看山露美,顯然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坊正,您可要給我做主呀,穀三大半夜的,翻牆入宅,搶了我家的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