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邪奪天!
””
從那時候算起,一年時間剛好在比武招親前後。
“不知道到時候我放開壓製會衝到什麼境界?能否再次一鳴驚人?”尹風心頭不禁暗自期待起來。
心中有了期待,修行便更加用心,一刻也不敢懈怠,就在那被斬去四肢的靈獸屍體旁,尹風一打坐就是數月!
人心叵測,利字當先,孤身來到南夷之地,尹風能相信的隻有木青一人,敢依仗的唯有自身!每當身心俱疲之時,睜眼便看到那頭靈獸的慘狀,尹風便又穩下心來。
距離比武招親開始之日越來越近,禦靈宗周圍的修士漸漸多了起來。這些人全都是提早趕來探查情形的中小部落,參加比武招親的年齡限定在千歲給了許多中小部落無儘希望。
若是隻比年輕一代,底蘊不足的中小門派遠遠不能與大型部落相比,但千年時間卻足以改變許多,多少天驕之人夭折或是光芒漸漸暗淡,始終耀眼的唯有大毅力大氣運之人,而這些與部落強弱無關。
尹風所在的山頭位於禦靈宗腹地,倒是沒有人打擾,甚至就連左丘篤誌這幾個月沒有再來,尹風也樂得如此,所有時間和精力全都用在了修行上。
這一日,距離比武招親正式開始剛好一個月,忽然,一道身影急匆匆的來到了尹風麵前。
來人是伯山部的白岩長老,此刻的他全身是血,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左臂也被連根斬去,一見尹風,他便撲到在地,隻來得及說句話便暈了過去。
“族公,族長出事了!”
木青出事了!
尹風心頭一緊,急忙起身將白岩扶起,往他口中塞進了一顆奪天回春丹。
不多時,除了斷掉的手臂之外,白岩全身傷勢便被控製住了,隻是還未從昏厥中醒來。尹風又在他頭頂一拍,將其拍醒。傷可以慢慢療,他必須立刻問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族公,你快去救救族長吧,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白岩剛一醒來,便掙紮坐起,噗通一聲跪倒在尹風麵前。
“白岩長老,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尹風將他扶起沉聲問道。
白岩穩了穩心神,開口急道“老夫陪同族長外出曆練,本來一切順利,但就在兩日前,忽然被一個蒙麵之人偷襲了。那人一出手便將老夫擊傷,丟下一塊玉簡便將族長抓走了。玉簡裡有他的留言,說是三日之後午時三刻,在清靈峰用族長的血祭祀靈神!老夫一路趕回已經耗費了兩日時間,距離族長被祭祀隻剩下不到一日了!族公你可要快啊,要不就來不及了!”
白岩這麼一說,尹風反倒冷靜了下來。
不是他覺得白岩有問題,而是覺得其中的味道不對。
且不說那個蒙麵之人為什麼要抓走木青,又為什麼非要用木青的血祭祀靈神,他既然能出手就傷了白岩,為什麼還要將他放走?又為什麼還要專門留下一塊玉簡注明祭祀的時間?
莫非祭祀靈神是假,那人的真正目的是要設下陷阱對付想要救下木青的人?
那麼他想對付的人究竟是誰呢?
木青能依仗的無非是兩個人,一個是他姐姐木朵,一個是他這個伯山部的族公。
木朵不過脫塵初期,新婚丈夫左丘承誌不過才尊者境界,要救下木青,他們二人恐怕誰都不行,唯有左丘篤誌親自出手才有可能。
那人想對付的是左丘篤誌?
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