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女魔帝!
等慕嵐說完之後,不管是藺蘇還是楊三娘,心情都有些沉重,畢竟派出去六個人,活下來的隻有犇碩一人,不過兩人都不是喜歡傷春悲秋的人,他們應該慶幸犇碩因為遇到慕嵐和雲孤鴻而活下來了。
楊三娘開口問道“那現在犇碩在哪裡?”
“他現在和光明神殿的酈子卿等人在一起。”慕嵐道。
聞言,楊三娘和藺蘇都鬆了一口氣,有光明神殿的人在,犇碩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了。
得知犇碩還活著的消息,讓藺蘇和楊三娘兩人都一掃幾日前的陰鬱,藺蘇更是直接說起了正經事,他問道“聽你的意思,秦空他們已經知道了你們和犇碩是認識的?而且知道你們是犇碩派過去的奸細?”
“對。”慕嵐笑著點了點頭,之前她和雲孤鴻兩人送犇碩去酈子卿等人那兒的時候,曾遇到過紅鷹傭兵團的人n藪硇∷?夷結盎埂安?""”地讓他們看到了他們和犇碩在一起的畫麵。
“那秦空跟你們說的計劃?”藺蘇好奇地看向慕嵐,後者笑眯眯地說道,“當然是假的,他不過是想要順水推舟,然後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不管是藺蘇還是楊三娘,都沒有一個是傻子,所以很快地就明白了慕嵐是什麼意思,隻是……
楊三娘好奇地問道“那慕公子是打算怎麼做?打算反其道而行?”
“不。”慕嵐搖了搖頭,看了楊三娘一眼,然後才道,“反其道而行算什麼?既然秦空都給我們安排好戲份了,那就照著演就是了。”
聽到慕嵐的話,楊三娘有些不太明白,而藺蘇眼底的幽光卻一閃而過,抬手製止了楊三娘繼續問下去,然後自己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慕公子說的去做好了,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少主?”楊三娘看向藺蘇,略帶幾分不解,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問——少主,你聽清楚是什麼意思了?可是我還是沒聽懂啊!
“咳。”藺蘇忍不住輕咳一聲,實在是不忍看楊三娘臉上那明顯帶著幾分濃濃的蠢意的表情,開口道,“先帶聖子大人和慕公子下去休息吧,至於犇碩的事情,暫時不要泄露出去。”
“我知道了,少主。”楊三娘點了點頭,雖然她還是沒有弄明白慕嵐後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不妨礙她執行藺蘇的命令。
……
楊三娘既然知道慕嵐的身份,那麼自然會為她和雲孤鴻兩人安排兩個帳篷的了,但是卻被慕嵐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道“不用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情我還得和孤鴻商量商量,而且我們現在隻是剛加入追風傭兵團的新人,彆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起睡的話說不定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雲孤鴻“……”所以一起睡才能消除彆人的懷疑這種話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如此義正言辭地說出來的?
隻是雲孤鴻心裡麵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反對的話來,楊三娘隻當他一向寡言,而慕嵐則在一旁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笑,讓雲孤鴻的耳尖微微有些發燙。
楊三娘雖然覺得慕嵐說的這話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也沒有多想,隻當她考慮得比較謹慎,所以就讓人給他們準備了一個帳篷。
另一邊,一個從藺蘇帳篷外不遠處的男人看到楊三娘帶著慕嵐他們離開之後,就急匆匆地朝著另一個方向小跑了過去,隨即鑽進了其中一個帳篷內。
“義哥,我剛剛看到楊三娘帶著兩個人去了藺蘇的帳篷,沒多久就帶著他們離開了,看樣子應該是他們找來的冒險者。”
“你說真的?”被叫做義哥的是個三十來歲,賊眉鼠眼的男人,他正是秦空口中所說的劉義,而此時劉義聽到這話,謔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那個男人點了點頭,道,“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和氣度,不像是一般人。”
聽到這話,劉義皺了皺眉頭,怎麼會突然來了兩個冒險者的?秦空大人不是說了,到時候會尾隨追風傭兵團,然後驅趕所有靠近他們的傭兵團和冒險者麼?
為的就是讓追風傭兵團的人無處求助。
可是現在竟然來了兩個冒險者?而且看上去這兩個冒險者還不是普通身份的?
這會不會對秦空大人的計劃有所影響?
劉義摸了摸下巴,來回地踱步,神色有幾分不安,隨後下定決心,對一旁的男人道“你給我去把……”
劉義的話還沒有說完,帳篷的簾子就被人唰的一聲揚開了,劉義原本要說出口的話頓時間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的,心裡又驚又怒。
驚的是剛剛的話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聽到,怒的是竟然有人這麼無禮地就闖進來了,劉義一轉身,原本打算脫口而出的怒罵卻一瞬間失了聲“你……”
從外麵進來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麵容秀美似明珠,那雙漆黑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星星,幽深卻也明亮清澈。
人都是視覺動物,劉義自然也不例外,看到慕嵐這樣的美人兒,自然說不出半句不好聽的話,哪怕慕嵐如今的身份隻是個少年郎。
慕嵐像是沒有看到劉義兩人失神的樣子,挑唇一笑,頓時間光彩照人,她問道“你就是劉義?”
隨著慕嵐身後進來的是雲孤鴻,比起慕嵐,他的容色也毫不遜色,隻是比起慕嵐的雌雄莫辯,他卻是實實在在的男兒郎,會好看到讓劉義兩人晃神,卻不會讓他們失神。
聽到慕嵐的話,劉義和男人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目光警惕地看向慕嵐和雲孤鴻兩人,故作淡定地說道“我就是劉義,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義可以確定自己和慕嵐還有雲孤鴻兩人並非見過麵,更彆說認識了,而且慕嵐他們才剛剛來追風傭兵團,又怎麼會突然來找他?而且還知道他的身份?
慕嵐沒有開口,而是從儲物戒裡取出一樣東西,丟給了劉義,後者接過之後看了一眼,那是一塊玉佩,樣式很普通,質地也不特彆,玉佩的反麵刻有一個衝字。
“這是……”劉義愣了一下,這塊玉佩他很熟悉,因為這是盧衝的父母留給他的唯一遺物,平時盧衝都帶在身邊。
而劉義和盧衝的關係不錯,雖然不經常見麵,但是每次見麵兩人都相談甚歡的,因此他認出了這是盧衝的玉佩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這玉佩怎麼會在慕嵐的身上?
“這是盧衝的玉佩,怕你不相信,所以他特地借我一用的。”慕嵐特彆大言不慚地說道,其實這塊玉佩是她趁著盧衝不在意的時候,順手牽羊給順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