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著一張聰明臉,實際蠢到死的。
到時候,不是辜負了祖母的一番教導。
倘若真要挑人,其實謝若婉,謝若瑤倒是不錯的選擇。”
皇太孫聽了紀一帆的話,唉了口氣道,“我現在哪裡有這種心思,你怎麼老往這方麵扯呢?
難道不是你喜歡上了人家?
一帆啊,得罪我也要說句,我們兩,現在不是談這種事的時候。”
真是的,他們進京城難道是來兜風,搭訕妹子的?
那是來乾正經事的好不好!!
自己就是真把她當妹妹了。
你說自己能對妹妹乾嘛?
頓了頓,皇太孫道,“你說六妹妹是不是在提醒我們一件事?”
皇太孫想到去年皇四子府發生的事。
“哪件?”
紀一帆還在氣憤填膺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皇太孫一提,紀一帆細細想了想,“應該不會吧?去年雖說她老跟著謝若婉去權貴場合。
可你四叔家,也不是謝若婉能帶她進去的。
更何況,你覺得,她有這麼聰明?
對,你想說,她之前接觸的權貴比我們多,比我們聽到的風聲多。
可是,並不代表那些權貴都是大嘴巴啊。
事關皇室內幕,有些人知道收緊嘴巴的。”
皇太孫聽了紀一帆的分析,覺得倒也挺有道理的。
“那這麼說是湊巧嘍?”
皇太孫摸著下巴說道,“不過,這也是條思路,我們或許可以查查。”
“都是去年的事了,還查得出?”
紀一帆表示懷疑,時間這麼長了,應該處理的人,估計早就處理了吧?
“或許就是時間長了,才容易查,風聲畢竟沒這麼緊了。
我就不信四叔他會真不介意。”
身在那帝王之家,母妃又是四妃之一。
太子“失德”沒了,皇二子五歲的時候就過繼了旁支王爺。
皇三子天生就是殘疾的。
皇四子不僅是長,還是子以母貴的那位。
換了是你,你會沒想法?
真沒想法,就應該是像現在這樣,天天窩王府裡,借酒消愁。
哪裡會像以前那樣,天天禮賢下士,生怕彆人不知道他似的。
更何況,那刺客的那一劍,不僅絕了他的晉升之路,還害他沒了做男人的尊嚴和快樂。
換了是你,你能忍?
是的,去年四皇子的晚宴上,一舞姬的一劍刺傷了四皇子的重要部位。
導致四皇子再也不能人道了。
雖說皇帝震怒,下令徹查。
可是那舞姬卻憑借著王府之亂,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找不到作亂之人,自然是找不到幕後指使之人。
那時候雖說把所有的藝姬都及時的抓了起來審問。
可皇太孫也是剛才想到。
倘若那行刺之人是個男的呢?
是個本來就長得相對瘦弱矮小俊俏,又會點易容之術,偽裝成女人。
那麼行刺之後,人家隻要瞬間把妝容抹去,再穿上男裝,或者侍衛裝,從容離開皇子府,再走出京城,是不是件極為容易的事?
畢竟,那時候皇子府搜查也好,順天府搜查也好,找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