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謝氏拍了拍木棉的手道,“眼見為實,為主子辦事,不能有一絲差錯。
哪怕對方是你曾經的恩師也不行。”
江北王府的那位“天使”本來呢,也是覺得謝若寧比那謝若婉靠譜的。
畢竟,自家王府的公子也好,舅老爺也好,還真的未必會和那個謝若寧有啥關係。
長得是好,可不會說話這條硬傷,人家肯定就看不上了,怎麼可能還會收所謂的定情之物的!!
難道我們江北王府的公子和舅老爺有這麼沒眼力勁兒嗎?
等下人取了一箱子謝若寧“抄寫”的經文,重重地放在地上。
兩位“天使”更加是在心中點了點頭。
正因為清白,所以坦蕩蕩。
瞧瞧那箱子,落地時,還不是一般的重。
也是,要兩個人抬進來呢!!
瞧瞧人家姑娘的誠心,勤快,用功,就知道,不是某些人所說的那種人了。
兩位“天使”也是粗略地翻了一次,互相給了對方一個眼神,便合上了蓋子。
基本某些人所謂的指控,說謝若寧“結交”江北王公子,江北王小舅子的事,純粹屬於莫須有。
她們退到了一邊,小聲音商量起來,那邊,謝若婉有些急了。
要知道,她確實從來不曾和什麼江北王公子,江北王小舅子有什麼首尾。
至於鐲子,更加是沒有。
她不知道謝若寧有沒有。
但既然不是她,那肯定是謝若寧了。
更何況,她是一直懷疑謝若寧是裝啞巴的。
那麼,憑謝若寧的姿色勾搭上那兩位,並不是難事。
而現在,眼前的一切是不利於她的,因此,她便大步上前道,“兩位姑姑隻翻了幾頁就成了?
說不定下麵全部是弄虛做假的呢?”
木棉是知道謝若婉在鎮南王妃心裡的“地位”。
本來她是覺得,這位吧,也是個可憐的,就是王妃的出氣筒,一個樂子。
所以以前,她也不會像另外的姑姑或者嬤嬤一樣故意欺負她。
可今天,她有些不爽了。
本來她就覺得那謝若寧實在是無妄之災。
本來麼,事不關已,也是謝家的家事,她不多關心。
隻不過,暗暗同情那位啞巴姑娘,攤上這麼一位堂姐妹。
可現在不同了,人家代她在她的韻師父麵前儘孝呢!!
看看人家一筆一劃寫的大字!
不就是怕自己的師父年紀大些了,眼神不好,所以特地寫大些嗎?
雖然韻師父沒說,但她已經認定謝若寧是自己小師妹了。
自己不護著,誰護著?
木棉也不多話,瞟了眼謝若婉,淡淡的說道,“我們做事,自有分寸。
鐲子在這兒,謝姑娘要不要先來瞧瞧,這是您祖母送您的那對鐲子麼?”
謝若婉一聽,頓時語塞。
之前是晚香收到線報,說謝若寧把那對鐲子給融了,所以,她才大膽放心的推謝若寧頭上。
本來把鐲子融了,也確實是謝若寧會乾的事。
而且,謝若寧愛攀附權貴,東西府的人也知道。
隻不過,她現在啞了,沒那本事了。
可倘若,她有那機會呢?
哪裡會錯過的!!
更何況,她一個最得鎮南王妃寵愛的嫡出小姐的話,和一個對家族沒任務貢獻的啞女,你說長輩們會相信誰?
又會舍棄誰?